“晚晚,我的晚晚啊,你真的可以再可爱一些。”江砚哈哈大笑,顾晚有些疑惑,她不知道这些说完以后有什么可笑的呢?

    “哼,又嘲笑我。”顾晚嘟着嘴。

    “好了好了,我的错。”江砚安抚着顾晚。

    “本来就是你的错。”顾晚觉得这就是他的错嘛。

    顾晚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些饭菜很是丰盛,可是她吃的很少,没有什么食欲,如果以前自己工作完之后,想着回去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恐怕都不用别人说,顾晚都会高效率地处理完,然后飞快地跑去吃,但是现在,唉……

    顾晚坐在那里等着江砚,她吃的不多,勉勉强强地把一碗粥给吃完了,下次的话,就不能了。

    虽然江砚吃的也不是很多,顾晚在这一点上有些疑惑,顾晚不像平常的那些男孩,正是力气大精力旺盛的时候,每一次都能吃很多的饭,可是江砚偏偏不是,一开始来的时候,他还没有自己吃的多呢。

    顾晚忽然间想到一件事,在里,江砚也有两三个朋友,其中的顾寅后来因为始终要保顾宁,竟然想要背叛江砚,虽然最后没有实施,但是在江砚的心里,这已经是不能容忍的,更不用说,顾寅还是江砚的主治医师,如果他想做什么手脚的话,江砚虽然历来聪明,但是他的聪明主要是在商场上,如果是在这些医术上,那江砚还真的没有这么确定,所以后来江砚就把顾寅调到其他的地方去了,虽然顾寅最后良心发现了,没有做,但是他的所做,已经在江砚心里留下来隐患,江砚是绝对不能允许任何一个可能害自己的人留在他的身边。不管这个人的能力有多强。

    对于顾晚来说,江砚这人霸道占有欲太强,她猜江砚这人也应该没有什么朋友,但是很气人,他身边还是有很多甘愿为他牺牲的下属,除了符眠以外,顾晚记得在原书里好像还有这么一个人,能力丝毫不亚于江砚,只不过他不在商场上发展,而是从政了,这人就是唐政学。不过顾晚后来看书的时候,觉得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江砚在一起玩的好的真没有什么正常的人。

    “晚晚在想什么。”江砚看到顾晚那么认真,顾晚吹着头没有在看江砚,于是江砚心理也就有些不舒服了,顾晚在心里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我难道想什么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吗,可不可以不要再问了,我真的活得很是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