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顾晚怒目圆睁,可是这样的眼神对江砚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他顿时把顾晚拉过来,又亲了一口,顾晚:我还能说话不,还能吧,不能吧。

    “没有,我什么也不想说。”顾晚已经放弃了,你跟这种人说什么,本来就没什么话可说,现在更是没有了。

    “晚晚真没有?”江砚椅倚在身后的柜台上,如果顾晚不是看到江砚眼神中藏着情欲,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似的。

    “瞧你这话说的,我当然没有话说了。”顾晚连忙装出一副不懂江砚在说什么的眼神,看着江砚就好像你又在无理取闹什么。

    顾晚现在心中有点紧张,你说江砚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但是也应该不至于,顾晚觉得她刚才去洗手间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就和平常差不多而且在洗手间,江砚总不能再派人进来吧,但是说不定呢,毕竟江砚这么变态谁又能确定呢?

    顾晚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千万不要害怕,江砚不会这么做的,连去卫生间都要监视,他还是一个人吗?

    “晚晚不要害怕,我就随便说说。”江砚看到顾晚低下头,看着有点可怜,江砚心中又有些不忍。

    “阿砚,你总是说这样的话,我就很害怕,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你能不能尝试相信我。”顾晚觉得她绝对不能让江砚先察觉到破绽,所以只能自己先发制人,江砚他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顾晚想给他呈现什么样的感觉。

    “晚晚,我就随便说说,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这个世界我再不相信任何人都不可能是你。”江砚好似刚才的话真的是玩笑,于是笑着说。顾晚在旁边有些心累不相信,但是确实江砚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所以顾晚心理也很疑惑。

    “你就是不相信我,你说吧,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每天来这么一出,污蔑我,我告诉你啊,今天你不说出一个子鼠寅卯出来,我就和你没完。”顾晚心中现在也很虚,害怕在江砚面前露馅,毕竟谁都知道江砚太聪明了,但是于顾晚开始,她要假装镇定,绝对不能让江砚发现不对劲,这要是发现了不对劲,还能和她好好说吗,那可真是火葬场了。江砚那是一般人吗,这人疯起来简直是不顾任何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