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

    巨大的吞噬力反涌向紫衫女子,她的血肉很快干煸下去,似枯萎的残枝破叶。

    舞马祭台上那盏青油灯的灯火也骤然缩小,几乎灭掉。

    “那燕!”

    田德平目呲欲裂,扑向紫衫女子。

    他伸手想摸她又似乎顾忌什么,不敢触上去。

    田德平像野兽一样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

    “你干了什么!”

    舞马不说话,冷冷看着他。

    “你想死?你想死罢!”

    田德平几乎用牙齿咬出了这句话。说完,扑向舞马。

    “那燕死了,那就都死罢!”

    田德平的面孔狰狞扭曲,“我不想活了,你也要死,你要死的比我们都惨。”

    田德平挥手虚抓,手里抓出一把黑缨长枪。

    “黑缨枪啊黑缨枪,”

    田德平沙哑的声音像在吟唱诅咒,

    “我要你刺穿我的仇人,吸干他的血肉,汲取他的魂魄,将他困在黑缨牢笼之中,永受狂躁火炙烤之罚,永世不得翻身!”

    黑缨枪似乎真的能听懂田德平的话,枪头黑缨似活了般一颤一颤抖动着,散发出幽暗晦涩和饥渴的气息。

    至少舞马觉得它真的会吃掉自己。

    田德平隔空一指,黑缨枪头射出一道虚影,眼看就要撞在舞马身上。

    “她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