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入寺五年,和丰、和暖则是今年新来的。

    三人不知发生何事,为何被叫到此地,但都不太惊慌,眼观鼻鼻观心地默默等着谢熙的下一个动作。

    执事僧对住持说道:“德瑞大师,这三个都是一心向佛的老实人,不可能做那等事。”

    住持笑而不语。

    谢熙把三人的五官端详一番,又排除了和融——他是细长眼,与凶徒不符。

    剩下两个都是大眼睛双眼皮。

    谢熙问执事僧,“法师,我想知道,他们十月十五日晚上是不是在庙里,如果在,有没有人证?”

    执事僧找来二人同房的僧人。

    二人都有人证,而且不是一个。

    谢熙空欢喜一场,告辞住持准备回京。

    出寺的路上,刘武说道:“谢哥,为啥怀疑是僧人呢,他们四大皆空,不可能做那档子事吧。”

    何俊伟笑道:“四大皆空也不是太监,为啥不可能?”

    刘武憨憨地笑了一声,“那倒也是。不过,我还是觉得寻常人的可能性更大些。”

    何俊伟道:“我倒是觉得凶徒的年龄不大对头,为什么是三十岁到四十岁呢,十几、二十几不可以吗?三十几岁的男人,若在年轻时被富家女子伤害过,为何到现在才想起报复,这不大合理吧。”

    “你开会时为啥不说?”刘武捶了何俊伟的肩头一下,“不过,我觉得这话有点道理,谢哥你呢?”

    何俊伟道:“大家都不说,我也就没好意思说嘛。”

    谢熙道:“大捕头经常说,她说的那些都是猜测,并不一定准确。不过,凶徒会武,以及眼型、身形和口音是一定的,我们多在这些方面加以参考,至于年龄嘛,可以适当地放宽,灵活一点。”

    何俊伟和刘武点了点头。

    得力道:“我倒是觉得大捕头说的有道理。”

    刘武问:“为什么?”

    得力道:“因为大捕头之前说的都准了,无一次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