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怜儿原想反驳,又心道,许斐不能习武,平日里只能看书解闷,连带着想事情也复杂起来。

    李大夫交待了几句,写了几张方子,拉着李月婵匆匆走了。

    许母听了李大夫的话,似是松了口气般,对庄怜儿道:“与从前那些大夫说的差不多,平日好好调养。”

    “我以为能直接治好他呢。”庄怜儿叹气。

    “傻孩子,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许母拉着她的手,缓缓道,“阿斐,就是想的太多,才会一直生病……”

    人无完人,是吗?难道世上的一切真的没有圆满。

    李大夫开的药,似乎很有成效,许斐喝了两天,气sE好了许多。二人闲暇的时候,庄怜儿陪着他谱曲。

    她的心思不在什么香道茶艺上,反倒是对编钟谱曲很有天分,恰巧许斐会抚琴,近来日头渐好,许斐也有了JiNg神,他便与她在庭院中奏乐。

    庄怜儿谱了一段,便让他奏出来,听听可有不妥之处。

    他的指尖按在上面,琴弦拨动之后,思索道:“怜儿造诣颇深,为夫自愧不如了。”

    “只是,”他将她搂在怀里,带着她的手按在一根弦上,低声道,“此处是否可以再省去几个音,太过绵长,不是结尾段。”

    庄怜儿也觉得应当如此,想着要怎么改,却被许斐轻轻hAnzHU了唇。

    自从病后,二人就未曾有过这事,庄怜儿没有防备,唇舌被他索取着。

    他向来温柔自持,即便yUwaNg憋了许久,依旧怕吓着她,轻轻挑开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尖互触,发出暧昧的声音。

    “阿斐。”庄怜儿挣扎道,“你还病着……”

    许斐紧紧抱着她,没有掩饰身下的yUwaNg,贴着她的身子摩挲。

    庄怜儿转了个身子,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许斐用额头贴着她的:“嗯,可是好y。”

    她m0了m0他,已经不怎么烫了,可透过他略开的衣襟,足以窥见他玉白的身子上还有些cHa0红。庄怜儿倒不是不想,她这段时日恰好来了月事,昨夜里刚结束,前后几天正是饥得厉害的时候,见此景,她脑中发昏,嘴里仍然犹豫道:“应该等你身子好了再……”

    “我知道,”许斐委屈地看她,桃花眼中雾蒙蒙的,“是我不听话,让它就这样y了。”

    他拉着她的手,隔着衣物轻轻m0到那里,低声:“夫人别生气,就当满足我了,求你。”

    又在g引她了,庄怜儿心想,可她又唾弃自己的定力。她受不得许斐这样求她,心软道:“那就弄一会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