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与外界联系,是指导老师给她发回论文一稿的修改建议。

    此后大半个月,她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每天都被人监视着,别说用手机、电脑上网了,就连电视都不给她开。

    她感到无助,整日整日窝在房间里,想着:

    沈渊那边到底怎样了?那些事情解决了没?他知不知道她被软禁了?他有没有找过她?要联系不上她,他会不会心急?

    且不论那些恶意的、对于未来的猜测,光是一条“恋童癖”的罪名,他要怎么解释?

    他们相处了那么多年,她缠了他那么多年,哪怕那些年,他们都清清白白的,可一旦打上了“恋童”的字眼,跳到h河都洗不清了。

    ……

    她胡思乱想许久,最终只剩三个字——好想他。

    尽管她曾与他分开过更长的时间,尽管他们也曾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任何联系,但她b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想他,担心他。

    短短十几天,她算是明白什么叫“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因为食不下咽,辗转难眠,所以她瘦了许多,气sE也憔悴了许多。

    坐在镜子前,看到自己蜡h瘦削的小脸,她凄凄惨惨戚戚地皱着眉,想的是:再次见面,他会不会嫌弃她不如以前好看了?

    可瞧着满梳妆台的护肤品、化妆品,她又没有任何想要梳妆打扮的yUwaNg。

    “唉~”她长叹一声,双臂一展,躺倒在床上。

    床垫软弹,被子松软。

    她的大脑不合时宜地想起,她和他在这张床上翻滚的场景。

    他热烈疯狂地吻她,略带薄茧的手抚过她身T的每一寸,撩逗着她的敏感点,弄得她遍TsU软,xia0x不可抑制地淌出SaO水来。

    每每这时候,他总要说些SaO话调戏她。

    然后,将粗y的ROuBanGcHa进她的xia0x里,狠狠地顶她的SaO芯,撞得她汁水喷溅,把她弄得yu罢不能,yu仙yuSi。

    “老公~想要……”白念苏闭着眼呢喃,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

    她伸手一捞,抱着他的枕头,嗅到了枕上他留下的淡淡清香,是洗发水和“问罪”的混合味道,细辨之下,还有她的气味——她睡糊涂的时候,经常和他挤一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