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魏成河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甚至鬓角多了些许白发,这让李承德有些惊奇,凭着记忆这老小子身T可是y朗的很啊,前几天还摆了一桌宴席,庆祝他喜得儿子,怎麽几日不见,就成这番模样。

    “魏公,近日可有烦心事加身,为何会这番模样。”

    “回禀圣上,臣身T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政事烦心,有些惹到了风寒而已。”

    魏成河说到煽情之处,还假意咳嗽了几声,睁开浑浊的双眼看了一眼李承德道;“陛下,近日面相红润,可是有什麽喜事,不妨让微臣听上一听,冲冲喜可好。”

    嘶!

    李承德x1了一口气,这老小子,可够坏的,一上来就开始暗自嘲讽他。

    你为政事,惹上风寒,我就因为偷懒,而面露春风。

    一上来就站立道德的制高点开始指责他,疏於朝政。

    不愧是文人宰相,没点脑子,还真的听不出来是在骂人。

    老小子,你竟然跟我装病,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今日魏成河能来,李承德已经猜到一二。

    他知皇帝不开早朝,乃国之衰败之迹象。

    不管是何人当了宰辅,便都要来劝阻。

    这是规矩,也是朝堂之潜规则。

    只是脸皮问题罢了。

    从李承德预感这个事情蹊跷的时候,便早已经用神识观察了一遍魏成河,虽说气运一片暗红,但绝无身T有恙之迹象。

    “魏公,迷信可要不得啊,子不语,怪力乱神。”

    “身T有恙,怎能依靠玄而又玄的东西呢。”

    “啊?”

    魏成河愣了一下,我是这个意思吗?

    我这是指责你疏於朝政你没有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