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徒弟的外表看着没事,其实已经醉了,而‌且酒品巨不好,会干蠢事,再加上药物控制,没有感情‌,听不懂人话,也不会适可而止。

    挠痒痒从简单版本升级到地狱版本。

    陆云真拼命扭着身体躲避,眼泪都快出来了:“快停下!别舔了,好痒,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莫长空抬起头,谴责:“师尊,你‌说错台词了。”

    陆云真僵了,他看见徒弟喝醉的坚定眼神,意识到自己不把台词说完,剧情走完,会被活活挠死在金蝶枞树上。

    他磕磕绊绊道:“好,好舒服,为师还想要……”

    莫长空满意了:“我会把师尊弄干净。”

    动物都是这样做的,阿绥小时候掉进水里被弄湿,大黄狗也会跑过来舔干他,所以,师尊也能这样处理……

    他曾经做惯了某些事,技术娴熟,如今在锁链和药物作用下,心思单纯,没有别的想法,但‌动作里带着不少原来的“坏”习惯。他不管师尊的苦苦哀求,也忘了虚拟世界里的体质有增强,坚持把“脆弱”的师尊当幼崽看待,从头到尾,把所有酒水都弄干了才安心。

    陆云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砸得好痛。他就像被冷血类猛兽亲吻过般,又酥又痒,脑海里不自觉想起那些疯狂梦境,身体还出现不该有的反应,又愧又羞,拼命遮掩,躲闪逃避,却又无法挣脱锁链的束缚。

    他撑不住徒弟的“孝心”,眼泪都出来了。

    挠痒痒太难了。

    ……

    莫长空检查数次,确认清理完所有水珠,终于高兴了。他解开师尊手腕上的锁链,把人放下来,然后抱在怀里,换了单衣,用厚外套盖好,揉揉脑袋,拍拍肩膀,想哄师尊睡觉。

    手法很粗鲁,拍得有些疼……

    他以前都是这样对阿绥的。

    陆云真好不容易从煎熬里恢复过来,擦干丢人的眼泪,又被“哄”得彻底睡不着了,他趴在舒服的怀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待身体渐渐暖和后,抬起头,发现莫长空也在看月亮,并没有睡着。

    他轻轻地叫了声:“长空……”

    莫长空过了好一会,才简单地应了声。

    陆云真分不清他现在是醉着还是醒着,但‌是树上挠痒痒的任务似乎完成了,镜子‌就是个坑货,随便乱来也能判定过关,就是他被挠得好辛苦。

    徒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装傻,不管真做假做,都能把师尊折腾得半死不活,该不会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