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拿着手里的药方子,激动万分,手里的纸都被抖的哗哗作响。

    换人不敢想,能久战、有宝宝就行。

    杜衡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拿起包就准备走。

    进门管个闲事,没想到一个多小时就这么过去了,他想再去目标家里看看,看看人回来了没有。

    “你们两要相信我,在不能舞刀弄棒的打架了。冲动过后,你们想后悔都来不及。”

    认真的对着二人叮嘱一句,又给杨伟说道,“行了,去卫生院找吴不畏医生,我就先走了。”

    杨伟赶紧说道,“杜院长,你不回去吗?”

    “不回去,我还要到杨远胜家里去看看。哦,对了,你们知道他干嘛去了吗?我刚才去他家,他家没有人。”

    “你去看我远胜叔啊,他可能去地里忙去了。”杨伟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杜院长,你先在我家休息一会吧,喝口水吃点东西,我远胜叔每天差不多要到11点才回来,这才10点半,估计还没回来呢。”

    听人劝吃饱饭,正好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和杨伟问问他们家的情况。

    “那就再打扰你们一会,正好我想问点杨远胜的情况,你们都清楚不?”

    杜衡和杨伟再度落座,杨伟给尤芳使个眼色,尤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杜衡没看懂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你不得不说,这就是两口子。前一秒还在打生打死,后一秒一个眼神,人家就知道要干嘛。

    “杜院长喝口水。”杨伟给杜衡的杯子里添了一点热水,又把桌子上的点心碟子往杜衡跟前推了一下。

    “远胜叔和我们家关系隔得远了,但是我们就是对门,他们家的情况我还是很了解的。”杨伟把自己的杯子抱在手里,开始给杜衡介绍情况。

    “我这叔早年间爱喝酒,一个星期有三天是喝醉,他那媳妇受不了,跟着一个来我们庄干木匠活的人跑了,这都有很多年了,一点消息没有。走了也就走了吧,还留下两个娃娃,一儿一女,一个四岁,一个两岁。”

    杨伟喝口茶,话说的慢条斯理,刚才的不愉快,好像已经消散不见了,“媳妇跑了,可娃娃要吃饭,我远胜叔就不怎么喝酒了,想着法子的赚钱喂孩子。后来搞了一辆微货车,日子也算过得去,就是没再娶媳妇,但是听说每天晚上都要喝点酒才要睡觉。

    五年前吧,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查出来肝硬化。此后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慢慢的也就跑不成车了,而车子又是刚刚才新买的,不忍心卖,就把车子租了出去,每个月还能还能落个一两千块钱。”

    杜衡有点疑惑,“你说杨远胜有个微货车?那他怎么是你们村的低保户?”

    “嗨,那一两千能干吗?光他吃药都不够,更别说还有一个马上上大学的儿子。尤其是他儿子上了大学,他现在每个月多出来的那一两千块的租子钱,全给他儿子都不够用。更别说他自己还要吃药,还要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