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已经顾不上嘴巴了,杜衡慢慢的退到炕下,“好了,剩下的交给你们,必须保证母子平安。”

    火银花好像得到了秘宝,一脸兴奋的差点跳起来,“放心吧院长,剩下的交给我们。”

    “好。”

    杜衡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然后走出了屋子。

    他不准备参与接生,也不想参与进去。

    不管怎么说,他是一个男人,这里又是农村,好说不好听。

    而农村有些人的嘴,就和从粪坑里拿出来的一样,臭不可闻。这些人,现在一个都不在,也没一个帮忙的,但是等事情过去,开始拉是非的时候,那绝对第一名。

    而且,他作为一个妇儿专精的医生,他知道产妇生孩子时的样子,他自觉没有勇气去看那生命诞生的场面。

    而想他这样的人,肯定也不在少数。

    有不少男人在陪着自己媳妇从产房出来之后,用不了几年就会离婚。

    而这种情况,不是男人变心了,而是当初在产房陪产的时候,把男人给吓着了。

    既有心理上的,也有生理上的。

    宫开十指,看到的和想象的,永远是两回事。

    到了院子里,杜衡取下了口罩,胀烧的嘴巴被解放,稍微的舒服了一下。

    杜衡摸了一下嘴唇边上的水泡,心里也是明白,自己这辈子是当不了一个产科医生了。

    现在治疗过的妇科病,全部都是一些不育症,也不知道以后要是遇上下yin瘙痒,红肿等需要查体的病,是不是也会这样。

    如果真的还是这个样子,那这个奖励就算是废了一半。

    不过只当个‘送子观音’也未必就不好了!!!

    稍微感慨一下,杜衡就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第一个就是打给了市一院,询问救护车的位置。

    得到的结果和他想的差不多,救护车这会还被堵在路上呢,连市区都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