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鸢歌在梦里抓了狂。

    使尽十八般武艺跟对方挑战,也没能动那个“云鸢歌”一根汗毛。

    气得云鸢歌捶足顿胸。

    真的,不是她降低格调骂人。

    实在是那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太不是东西了!

    狗逼还扮小可怜,用鹌鹑形容她都是对鹌鹑的侮辱!

    啊!

    好气啊!

    承明宫偏殿,室内一片黑暗。

    男子在窗边站了整整一夜,一动不动。

    窗外天色未亮,颀长身姿似与夜色相融,显得冷硬、诡谲,又漫着无边孤独。

    直到黎明将至,天边第一缕白光刺破黑暗,划空而来,男子才动了动。

    彻夜未明,眸子里充了红色血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哭似喜。

    “若是再忘了,真的……不原谅你了。”

    ……

    云鸢歌一大早醒来,还记得晚上梦里的情景,气得吃了三盘点心。

    突然好想苏伯言。

    想抱抱他。

    但是又想起梦境后半段,无端端的心虚。

    虽然她笃定自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还是有点没法面对苏伯言。

    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