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有了这两国会给齐国造成压力,去了这两国可以坚定齐国之心呀。”

    这话有道理,李牧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我已经派人去过了。魏昂还好。对使者礼遇不缺,还让使者捎话给我说他是夹缝中地人。不得不打。

    剧辛就不象话了,把使者的耳朵割了,脸颊上划了几刀,血淋淋地回来给我说剧辛铁了心要复仇。”

    殷飞洪重重一下拍在桌子上,他太有力了,发出砰的一声响,咬牙切齿地道:“好一个匹夫,连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道理都不明白。”

    李牧轻叹一声,道:“他只是侮辱使者,倒也没有杀却,不能说他不懂这理。”

    殷飞洪一想是这理,愣了一下,骂道:“可恶的匹夫!小人!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打吧,既然要打,就狠狠地打。”李牧想了一下,道:“别以为我李牧好对付。你们想急于建功,李牧岂能遂了你们的心愿。

    到现在为止,我们是一个换你们三个,我倒要看看是我们先打光,还是你们先打光?”

    殷飞洪迟疑了一下,提醒李牧,道:“将军,这样不是办法,这样打下去,我们迟早要打光。

    秦王这是驱狼并虎,等我们两败俱伤了,他再来收拾残局,兵不血刃就可名利两全。”

    按理,李牧应该赞同他的说法,然而李牧并没有赞同,却道:“那也不错。”

    “那是为什么?”殷飞洪不明白李牧的意思。

    李牧不屑地道:“要败也要败在秦王手里,就凭剧辛魏昂还不配做我地对手。”

    “对,秦军勇悍善战,败在他们手里心里也不窝囊,要是败在燕军魏军手里,实在是窝囊透顶。”对于这点,殷飞洪深表赞同。

    李牧坚定地道:“李牧岂是好惹的,剧辛魏昂一心想在秦王面前邀功,我就不让他们得逞,要他们战而无功,要秦王以此怪罪于他们,出兵灭了他们的国家。

    赵国,天下之屏障,赵国要是亡了,岂能让你独存?”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以这种方式进行报复。

    殷飞洪真想不到李牧还有如此复仇手段,道:“将军,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想灭我们地国家,我也要他们的国家灭亡,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李牧非常干脆地回答。

    殷飞洪正要发表看法,公孙辩闪进来,道:“李将军,久违了。”

    “公孙先生!”李牧很是惊喜地道:“先生归来,必有佳音,先生,李牧可得闻否?”

    公孙辩笑道:“好教将军得知,在下是奉王上之命前来告诉将军,齐军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