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的就喝酒,没问题吗?”

    “大丈夫,萌大奶。”

    “虽然从字面上看你想说没问题…不过我总觉得你话里有话啊…”

    “哈哈…不要在意这点小事――得,你到底是要喝还是不要喝啊?”

    “给伤员喝酒这种事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嘛嘛,虽然已经不是前线了――不过这里可也是北方…喝点酒暖暖身子也没人会说什么吧?”

    “个人觉得你只是单纯的酒瘾犯了而已…”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塞克斯最后还是伸出手,半接半抢的拿过了酒壶。

    “喂喂,这么激动――难不成你的酒虫子也闹腾了?”

    “我只是单纯的口渴罢了。”

    一边默默的顶回卡纳德的调笑――拧开盖子,塞克斯将狭小的壶口,贴住自己那已经有些干涸的嘴唇――神秘永恒f(一种浓度偏高的粮食酒,f指forty.years,即40年的‘f’)那种独特的辛辣味,瞬间传遍了整个口腔。

    “40年份的啊…虽然看起来已经转移到了后方――可亏你能搞到这玩意儿…不,以你的性格――这东西大概一开始就藏在什么地方吧?”

    “嘿嘿…商业机密。”

    “呼…商业机密啊…那么,大概是在你放军刀的剑盒里面了。”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是费了好大劲才把剑盒里面改装成装酒的盒子的…”

    “单纯只是因为每次军检你把什么东西带身上里面就肯定有违禁品而已。”

    “所以说对你知根知底的老友什么的最难搞了…不过这样的话…”

    “假如你哪天什么也不带了,我会直接怀疑你身上穿的衣服就是违禁品,放心吧――我是不会要求你当街脱下来的――虽然说军检负责人就是我。”

    “哦哦,不愧是吾友…果然够义气…”

    “得了…我想你特地跑到这里来,不会就是让我这个伤员感觉更累的吧…情况怎么样了?”

    用仅剩的眼睛直视卡纳德的双瞳――然后塞克斯敏锐的察觉到了,赤色雄狮表情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