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旖装病熬走了这回来相亲的人,晚上就被父亲抓了现行。

    他脸色很难看,不停数落:“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说过接你回来,你就需要一切都听我的!”

    这话说了无数遍,从闻旖回到江城来,耳朵都快听出茧。

    她故作乖巧:“主要是今天那些人确实不太好,您也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遗产,就落到别人手里了?”

    闻劳不屑道:“也得有那个本事。”

    “是,但总得小心谨慎挑选,这才刚开始,不用太着急吧?”

    闻旖试图说服父亲,毕竟她回来的最大价值就是结婚,要是可以的话尽快再生个孩子。

    外界认定了闻家的遗产争夺会是腥风血雨的战斗,却不知实际上,所有钱早都分好了,没有通报而已。

    这个分法,可以说格外公平,完全按照人头数来,结了婚和没结婚的,能够拿到的数额也完全不一样。

    闻旖加上她的未来夫婿,如果再在一年内生个孩子,那么等到律师执行遗产分配时,可以多拿到至少十五个亿。

    别说十五个亿,就算只是几千万都能让不少人争得头破血流。

    所以闻劳才那么着急。

    其他闻家人都在打同样的主意,不过闻家适龄结婚人员,目前就她一个。

    所以重任就压在她身上了。

    闻旖想想那笔遗产,别说,她都挺心动。

    闻劳好似接受了她的理由。

    他点燃雪茄,抽了一口,冷不丁又发了问:“我听说,许家那位今天似乎也来了?”

    闻旖想到房间里被她丢进床下的聘礼,面不改色地问:“谁?”

    闻劳目带狐疑:“你不知道?许祟,我听说今天他来了。”

    “许祟?是江城首富那个许祟?他怎么会来,我不认识他。”

    闻旖看似镇定,其实心脏差点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