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坐下,正好有事问你。”

    季砚舒瞬间提心吊胆,不由得坐正了身子,两手乖乖放在膝盖上。

    要是萧瑜问她那天犯疯病的话,她要怎么回答?

    堂堂皇子亲自把她搬到内务府,简直是折寿啊!

    她掌心出了一层薄汗,手指在膝盖衣服上无规律地蹭着。

    “下官洗耳恭听。”

    “你给妙柳吃什么了?上次你做的那种东西?”

    季砚舒一怔。

    “给她,尝了一点。”

    她绞着手指。

    问的倒不是她猜想中的要命问题,不过这个也不好回答啊。萧瑜怎么看她?他不吃,就从他的大宫女下手,带领整个朝华殿吃屎?

    救命!

    “别乱给别人吃东西。想到那个就让人犯恶心。妙柳也不知道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有胆跑到我与母后面前说那东西好吃,真是——”

    季砚舒在心里默默给妙柳作了个揖。

    虽说萧瑜今天说她脸上了,但能明显听出来,声音里并没有真心实意的恶心与怒气,像她乡下的奶奶让她不要再喝猫屎咖啡一样。

    这样的话,等她把成品做出来,应该也更容易接受。

    还未等她假装答应,晓锁先通报进来了。

    “殿下,娘娘,托敏师傅赶制的糖做好了。敏师傅应咱们的要求,给送进宫里来了。要趁她在宫里,与她商量下此晶糖的种类吗?”

    “不麻烦了,就按照现在的做,把糖减半。晓锁,你拿些银子,再亲自送她出宫。敏师傅一个女人家,跑这么远也不容易。”

    “奴婢知道了。”

    季砚舒趁机跟她一道儿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