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没有一个做男宠的自觉?”孟若虞质问道,她把容珩弄成自己的男宠已经花费了很多的时间,所以她不可能再花时间另外把容珩给拐上床。

    容珩揉了揉眉心,在心里面给自己做着建设,孟二还小,有很多道理还不懂,他应该多一些耐心。

    “我需要时间。”他平复着自己的内心,顺便让某个大兄弟偃息旗鼓。

    孟若虞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她的邀请太突如其来,所以容珩还没有准备,于是道:“你是不懂是吗?”

    容珩:“……”

    孟若虞翻下床去自己的梳妆台的抽屉里翻出了几本春宫图,然后丢在了容珩的身上。

    容珩脸上刚刚升起的绯红瞬间就黑了下来,他薄怒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书?”

    据他所知,一般这种春宫图避火图都是女子出嫁的头一天长辈才会给她的,作为压箱底的存在。

    “街边的书摊上有很多这种啊。”孟若虞不觉得奇怪,“如果你对这种事情不懂的话,可以多看看。”

    容珩气急,皇家在这方面的启蒙要比世家公子早得多,因此他十二三岁的时候就看过这种春宫图,不过他那时候无心情爱,狄老也怕女人坏了他心性,所以也迟迟没有提开蒙的事情,他也没有在意过。

    “我不需要。”容珩咬牙切齿道。

    珩像风一样回到了未名居,就被陆酌言给瞧见了,他刚喝了酒,脑袋有些迷糊,“公子,那么晚了,您还没睡吗?”

    容珩经常出入孟若虞的闺房,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等他走进后又发现容珩的脸色有些不太对,该怎么形容呢,就是脸色微红却隐隐带着几分欲气,衣裳半开,又有些若隐若现的邪魅。

    容珩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直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酌言二丈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跟了过去。

    “哎,公子您走那么快做什么?”

    容珩快速进了屋子,并伸手挡住了门,然后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陆酌言:“……”今夜的公子不太对头,很不对头。

    晨光熹微,天气微冷。

    白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姑娘一副受到打击的模样手里还拿着一面圆镜,她有些好奇“姑娘,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