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五杀的楼小白这几天几乎变成了行尸走肉,她麻木了。想想自己即便是有铁头功,这会子也被九天给敲得头破血流了。

    “爱签签,不签拉倒!”她愤愤地,这次是真的再也不打算给自己找罪受了。

    她准备以未签约的状态杀出一条血路,狠狠给九天当头一棒。

    每当遭受挫折时,楼小白总会出现间接性踌躇满志,头可断血可流的豪情壮志和日常性醉生梦死,求编辑抱大腿的怪圈中。

    她好想有个九天的QQ或者微信啥的,好好问问自己的文到底是问题出在哪里了,这么可着劲地杀她。如果文没有问题,那就是这个九天有问题,他恃权而骄,把楼小白这样的小透明不当人,想怎么摁在地上摩擦就怎么摁在地上摩擦。

    或者,这个九天真的有人格障碍,以杀作者为乐?

    咦……楼小白打了个冷颤,不敢往下想了。

    不过九天看不上她的文,但为数不多的读者们倒是追得乐此不疲,天天追着她催更,一时间又搞得她精神振奋,把申签被拒的事暂时抛之脑后了。

    随着固定读者的增多,楼小白便学着大神们的样子给自己也建了个小群。群名干脆直接叫“白楼仙阁”。哼,你不是九天神宫么,我申签不过,气势还能比你弱不成?

    随后可爱的小读者仙子们叽叽喳喳地都挤进了群,瞬间便热闹起来了。楼小白随意地看了看,竟然发现扑街作者也在里面。

    她随即跑微博去问:“你莫不是看我笑话来了?”

    “没有没有,我羡慕你,我都没有建过读者群,可怜地建不起来。”扑街回复。

    “签约了也这么难熬的吗?”楼小白表示怀疑。

    “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嘛,我就不太行,话说,你的这种数据已经让很多人望其项背了。”扑街说。

    “可还是签不了约啊,我真是倒霉到家了,被九天给缠上。”楼小白想起这个依旧是没法释怀,“这个九天绝对的有问题,我都想投诉了,恶意拒文。”

    “嗯……估计没人理你,还是那句话,五杀也算不了什么,应该还是文的问题。”扑街说,“可能是冷门,或者梗太烂,或者人设太老套,总之应该是有问题。”

    这话楼小白就不爱听了,幸亏是网络聊天,不然她准备一个白眼瞪死扑街。咋地,让你呼吸还喘上了,我不签约数据都比你好,你签约了不照样扑街,还在这给我讲大道理?

    “好吧,我再看看。”楼小白说完便下线了。

    回到现实中转念一想,唉,没资格,再怎么人家还是签约了啊,她不禁又自动地矮了一截。而且,即便犟脾气上来说再也不申了,可实际是她不敢申,不知道是咋回事,冥冥之中她觉得九天好像专门就在等她一样,只要她申签,文必然落在九天手中。

    这事就跟玄学一样,谁也解释不了。

    楼小白一想到这里就委屈地直掉眼泪,她可太难了啊,她是完全听不进去扑街的建议了,十一二万的文,现在改,鬼都知道来不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