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部材料确认完毕之后,他没再花费心神检查,转而去忙下一阶段的事。而在这期间,若徒弟还想对他的材料做些手脚,也实在很容易得逞,毕竟他对徒弟从来没有设防。

    原来徒弟变得更加粘人,不是因为他冷落了徒弟,而是因为对方春期到了,甚至是故意这么粘他,只是借口春期图谋不轨罢了。

    但很可惜,就算纪长宁发现了也做不了什么,更改变不了什么。便如此刻,他一直被徒弟压到了身下才“反应”过来徒弟春期到了。

    “师尊,师尊,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云溪洲压在他身上,埋头在他颈窝里胡乱蹭动,柔嫩脸颊紧贴着他的侧脸与脖颈,传来的温度烫得灼人,一面蹭一面软声撒娇,呼出的气息紊乱粗重。

    “云溪洲!下去。”

    纪长宁眉心微蹙,低斥一声,用力按住徒弟往自己下身摸去的手掌,另一手抓着对方的后领使力往旁侧拖拽,试图把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呜……师尊不要把徒儿赶走,徒儿身上好热好难受……师尊,师尊帮帮徒儿好不好……”

    徒弟刚被他扯开一点立时又凑了上来,伸出双臂将他圈住,龙尾也紧紧缠上他的腿根,侧头讨好地用脸颊蹭他,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大约是难受得紧。

    那时的纪长宁听到徒弟这么说已经心软了,但他不可能轻易越界,压低了嗓音咬牙切齿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师尊?让为师帮你,成何体统?!下去!”

    “呜……不要……”

    徒弟身体僵住,却是更紧密地圈住他,大有一种他不答应便不撒手的意思,嗓音低弱又沙哑,带着些可怜又委屈的哭腔,接着竟当真落下泪来,弄得他颈窝里一片湿润,一边哭一边蹭他:“徒儿也不敢麻烦师尊,但是太华里没有人可以帮我,他们都嫌弃我是妖的,我也不敢让他们知道……”

    那时的纪长宁闻言立时反应过来,徒弟所言非虚。他将青龙从凡界带回太华收入门下,虽不必经过门中长老允许,但至少也得知会一声,便称云溪洲只是寻常妖族。天族人太过傲慢,那时长老们虽不敢直接挑明,但神色中无不显出几丝鄙夷。

    门中弟子自然也是如此,但与长老们不同,他们因为修为过低,完全看不穿纪长宁设下的禁制,甚至连云溪洲是妖兽一族都不知晓,只以为云溪洲出身凡界,只是个凡人。若是贸然让他们知晓,后续难免是个大麻烦。

    见纪长宁神色松动,对方抬起头,睁着一双泪眼看他,委屈巴巴再接再厉道:“师尊,徒儿真的好难受……师尊也是知道青龙的体质的,难道师尊真的忍心,眼睁睁看着徒儿——”

    “好了,我帮你便是,你先起来。”徒弟话未说完纪长宁便开口打断,无奈叹息一声,伸手推着对方肩膀,“要我怎么帮你?”

    云溪洲见状立时乖乖起身,将他从榻上扶起来,又侧过头用龙角蹭他,牵着他的一只手往自己头顶放,同时还抓着另一手伸向自己胯下。末了抬起头看他,眼眸湿润发亮,双颊与耳廓潮红一片,羞赧中透着期待,情欲炽烈又直白。

    “……”

    第二次经历此事的纪长宁只觉心情复杂,暗自深吸口气,认命般“重蹈覆辙”,一面任由对方抓着手掌来回抚摸龙角,一面褪去徒弟的下裤,直到里头蓬勃硬挺的事物被彻底释放出来,弹跳着猛然击打在手背,仿佛电流窜过一般,传来一阵刺痒的奇异触感。

    徒弟年幼时他曾经帮着对方沐浴擦身过,第一次见到对方胯间性器的时候便怔了一下。后来几次被对方强硬锢住身体肆意侵犯,记忆与快感太过深刻强烈,身体似乎比大脑更清楚对方的性器是何种模样。而此时再次近距离地看到那东西,纪长宁依然有些心惊。

    幼年时的两枚小刺球随着青龙身体发育成熟已然长大,形状不再是球,用粗硬的狼牙棒来形容或许更为合适,甚至还是两根。根部肤色白皙,从两枚卵囊的位置开始颜色逐渐转深,先是变得粉嫩,继而变得深红,直到发紫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