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你做的?”

    纪长宁眉心狠折,似是不死心地冷声质问一句,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回答之后不由呼吸一滞,只觉胸口微微抽痛起来,不肯相信一般闭上双眼,沉默片刻之后,又问:“他……点多长时间了?”嗓音艰涩沙哑,似是从喉中艰难挤出一般,叫人心生不忍。

    对方冷笑一声,按在唇上的手指轻轻顿了一下,指尖下滑,勾住他的下颌往上一抬,冷声讥嘲道:“连这种事情都未察觉,剑道第一人,不过如此。”

    对方说着,萦绕在他身周的黑雾似是生出实体,瞬间便缠裹上来,仿佛一条条柔软细长的藤蔓圈圈缠绕在他身上,越收越紧。

    而直接触上肌肤的黑雾更是肆意地来回滑动游走,触感柔软而粘稠,竟是微微缓解了身上的燥热与酥痒,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而无法抗拒的快感,下身性器越发坚硬炽热,顶端抵在下裤上,只觉胀得发疼发痒。

    纪长宁咬紧牙关,凶狠地剜了对方一眼,眸中沁出寒意,却不发一语。

    其实,纪长宁修习的无情道心法,修炼到如今的境界已足以令他抵御世间所有操控、影响心神与灵识的东西,包括咒术与药物,这燃情香自然也不在话下,然而眼下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便更令他心痛失望。

    ——他向来宠爱、信任徒弟,然而云溪洲显然辜负了他的信任,为了达到目的,竟如此不择手段。

    “他点了多久?”见楼欺月不答,纪长宁不死心地又问一遍。

    对方却只冷笑一声,并不答话,手掌贴上他的脸颊来回轻柔抚摸,指尖勾起颊边湿透的发丝别到耳后,轻笑一声,道:“你不想救你师兄了?为何还不开始?”

    对方说话时刻意压低嗓音,语气诱哄一般听来轻柔婉转,叫人不忍拒绝,纪长宁强撑着撇过头,哑声低斥道:“滚!”

    “呵,这是要我帮你吗?长宁仙尊天人之姿,未尝不可。”

    楼欺月轻笑一声,指尖触到对方烫得发红的耳廓,眼神暗沉些许,正欲顺着对方的脖颈线条往下抚摸时,忽然被对方伸手扣住手腕,动作不由一顿。

    “你,说话算话?”

    对方紧拧着眉,双颊与耳廓绯红一片,与他肌肤相触的掌心更是烫得灼人,掐握着他的力道微微有些失控,大得惊人,仿佛能捏碎他的腕骨,大抵体内灵力暴动不稳,不敢轻举妄动,适才任由他肆意轻薄。

    楼欺月闻言不由呼吸一滞,喉头来回轻滚,克制地轻点了下头,便见对方双颊愈发红润,片刻之后才松开他的手,闭上双眼,伸手扯开衣襟系带,扯落下裤,将手掌覆上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自暴自弃一般,动作看上去有些粗暴。

    对方如此干脆,楼欺月反倒有些惊讶,目光下意识地追随着对方的手掌,落在对方的性器上,眼神逐渐变得暗沉炽热,仿佛能灼穿覆目的白绸。

    长宁仙尊姿容卓绝,修为登峰造极,虽冰冷绝情、高不可攀,但向来不乏女修倾慕追捧,连下头的性器似乎都生得比寻常男性好看一些,尺寸也足够惹人垂涎。

    此时,那根秀致的性器肿胀硬挺起来,被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圈握住顶端来回套弄,上头细小的穴眼不断沁出黏腻的清液,拉着细长的水丝不断往下流淌,又随着套弄涂满整根茎身,动作之间微微发出一点儿粘稠的水泽声响。

    眼前的画面冲击力实在太强,更何况当着人面前行如此之事的,是昔日高高在上、冰冷绝情的长宁仙尊。

    “任凭那些倾慕你的人如何想象,大概都猜不到长宁仙尊此时在别人面前自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