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宁听着对方质问一般咄咄逼人的语气只觉莫名其妙,默了会儿后低声回道:“溪洲既拜我为师,是我的徒弟,我疼他护他,理所应当。”

    “徒弟……”纪千澜喃喃重复一遍,反复咀嚼着两个字眼,沉默片刻,忽然又笑起来,眼神越发暗沉,嗓音也微微变得沙哑,“他是你徒弟,那我呢?”

    对方说着这话的时候,不知为何,语气微微变得柔软,衬着沙哑的嗓音,听来竟显得有些可怜委屈,表情竟也微微有些落寞。

    纪长宁闻言不由一怔,脑中从前与师兄一同修行的画面纷至沓来,只觉胸口越发疼得厉害,呼吸也微微变得沉重。

    他还未回话,对方紧盯着他,望过来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勾唇嘲讽地低笑一声,轻声道:“你只当他是徒弟吗?”

    纪长宁神色一怔,又听对方冷笑一声,嘲道:“就算你真的把他当徒弟,他可未必把你当师尊。”

    “……什么意思?”纪长宁眉心微拧,不解反问,“不是师尊还能是什么?”

    “呵,”纪千澜冷笑一声,猝然伸手紧扣住他的手腕,双眉狠狠折起一道山岳,压低嗓音咬牙切齿地续道,“我头一回知晓,原来师尊还要帮着徒弟度过春期的。”

    “你如何知晓此事?”纪长宁闻言不由有些面红耳赤,连忙往回抽自己的手,“师兄误会了,我帮溪洲不过是迫不得已罢了。”

    “迫不得已?”

    纪千澜低声重复一遍,不知想到什么,又低低笑了一声,手中力道未有丝毫放松,甚至收拢五指,将他的手腕越掐越紧,仿佛要将他的腕骨捏碎,掐得光洁肌肤瞬间便浮起一片青紫色的指印。

    纪长宁见对方似乎又要陷入疯狂,不由眉心紧拧,还未做出其他反应,只觉自己的手腕被对方牵引着带往下方,直到触上对方胯间炽热而坚硬的事物,甚至被人强硬按住手背,掌心被迫紧紧贴着那东西,清晰无比地感受到掌心之物的形状。

    他下意识地顺着看过去,不由瞪大双眼,随即像是被那东西烫到一般,连忙将手往回一抽,对方却更加用力地攥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掌牢牢按在上头。

    纪长宁不便与对方动武,竟一时与人僵持不下,手掌仍贴在上头,甚至没过一会儿,他便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在他手里轻轻弹动起来,接着越发膨胀,变得坚硬,有些硌手。

    纪长宁只觉脸颊越发热烫,不由眉心狠折,抬眸狠狠剜了对方一眼,低斥道:“放手!”

    “不放,”眼前的人勾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望过来的眼神越发炽热暗沉,出口的语气恶劣又差劲,“这不是迫不得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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