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纪长宁被摆出那种屈辱姿势的时候,小七一下就回忆起来了,那时见到的画面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他实在太印象深刻了。他气得发抖,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双颊发起热,明明双眼被白绸蒙住,还是被眼前这幕刺得生疼。

    他拼命地挣扎起来,那些黑雾却将他越缠越紧,仿佛要将他捏扁、捏碎,浑身筋骨被勒得发痛,连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压得错位,难受得他快要窒息,喉中骤然涌上一股猩甜,出口的嗓音变得艰涩沙哑。

    对方的修为实在高出他太多,捏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般不费吹灰之力,他被黑雾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对方褪下衣裤,扶着胯间硬挺的性器插入纪长宁的体内。

    那柄紫红色的肮脏东西连同恶心的黑雾一齐挤进纪长宁的身体,狭窄的穴口被迫撑到极致,边缘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推开展平,充血肿胀,仿佛多一分便要撕裂。本就隆起的肚腹被撑出更鲜明骇人的山丘,甚至边缘轮廓还在扩大,如一只硕大怪异的虫豸,在皮下来回蠕动。

    而昏睡中的人毫不反抗,只是眉心蹙得更深,肌肤泛起更艳丽的潮红,身体随着插弄不住上下颠簸,硬挺的性器被带着在半空来回甩动,浑身肌肉不住紧绷翕张,嘴里呻吟不断,吞咽不及的涎水不住溢出唇角拉着长丝淌落下颌。

    那时他实在被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冲昏头脑,没有仔细留意那些明显看上去就十分不对劲的细节。平日那样沉静内敛的人怎会在半夜自渎还弄出那般大的动静?明明看上去只有孤身一人,也并未借助什么器具,肚腹为何能凸起得那般怪异?

    之前想不通的问题在此时都通通有了答案,甚至最后他问出的那个问题,纪长宁其实并不是在回答他……思及此处,他愈发觉得心口刺痛,痛得快要喘不上气,眼前一片湿润模糊,却仍紧紧盯着榻上两人紧密交合的泥泞下身,目眦欲裂。

    那两瓣雪臀被拍打得浮起一片艳丽的红,狭小穴口艰难吞吃着性器与黑雾,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殷红肿胀。内里穴肉时不时会被性器带出一些,似是挽留般依依不舍,又被凶狠地捅进去,往四周喷溅透明的淫液,在两人交合的下身逐渐积成浑浊的一滩。

    那处的美妙他也曾切身体会过,也曾难以自拔深深沦陷过,在内里播撒过许多次精华,但也只有那一晚而已。

    而眼前这个人,看这个熟稔的动作与亲密的态度,是不是比他来得早很多?他们是不是做过很多次了?为什么?难道他们已经两情相悦了,他才是后来者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楼欺月轻易看出他心中所想,一面抱着纪长宁插弄,一面挑衅地对他笑,微微喘息着道:“你还记得你问过他,觉得你做得怎么样吗?他是怎么说的?”

    他早就猜出楼欺月想说什么,可听人把话说出口他还是一下子慌了,急忙回道:“他对我说他喜欢的,他说喜欢我!”

    “喜欢你?呵,别做梦了。我那时先问的他,我与你相比,他更喜欢谁。”对方说着唇角弧度又略微扩大了些,嘲讽意味更甚,视线明明隔着条白绸,落在他身上却叫人浑身发痛,“你的长宁哥哥说,他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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