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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楼欺月从未将小七当作自己,小七也不认为楼欺月是长大后的他,尽管楼欺月已向他解释过,但他并不愿意相信。没有谁会轻易相信自己处在虚幻的世界,没有谁会轻易否认自己的存在。

    在纪长宁昏迷的那几日,他与楼欺月朝夕相处,对方相当厌恶他的靠近,也不准他靠近纪长宁,总对他嗤之以鼻,还总爱当着他的面与纪长宁亲密接触。

    他气不过,与人争辩,质疑他们的关系,说楼欺月没有资格这么做。

    未想对方闻言忽然笑了,当着他的面倾身与纪长宁接吻,接着掀开锦被抬腿上榻,自身后将纪长宁搂住,双手捞起纪长宁的膝弯,把人摆弄成那一晚他见到的纪长宁自渎时的模样,饶有兴致地问他:“你觉得这个动作,眼熟吗?”

    “哦,抱歉,漏了点东西。”

    对方又笑了一下,语气毫无诚意,身周涌动的黑雾钻进纪长宁的衣襟下摆,将衣物撑得松散,露出胸腹,中裤也被褪了下来。接着化成一条长绳,绕过纪长宁的腿根,将双腿往两侧大力分开,又分别捆住双手、脚踝,一齐绑缚在腰后。

    楼欺月从身后搂住纪长宁,手掌覆上饱满的胸肌肆意抓揉,指尖捏扯着两枚乳头来回玩弄,又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腹往下摸到纪长宁的胯间,手指从前端沉睡的性器一直滑向臀缝间隐藏的幽秘处,指节从上往下一点点从他的视野中消失。

    那根手指不知在人身体里如何搅动,昏睡中的人忽然眉心微蹙,均匀的呼吸略微变得急促紊乱,脸颊与身体逐渐透出一点动人的绯红。冷峻轮廓本就因处在睡梦中而略微柔和,那合上的眼睑也遮住了眼底清明锐利的锋芒,英俊的眉目便在此时显出一种难言的春色,仿佛冰雪消融。

    “怎么样,眼熟吧?”

    楼欺月将脸颊凑在纪长宁的耳畔,一面动作一面在人脸上轻轻啄吻,插入人体内的手指动作略微加快加重。接着像是展示什么似的,又伸了一指进去,将里头的穴肉往两侧撑开,甚至贴心地带着纪长宁的身体往后仰,试图让少年看得更清楚仔细一些。

    于是昏睡中的人便被迫展露出了下身的风景。沉睡的性器在后穴不断被手指插弄时逐渐蓬勃硬挺,粉嫩的穴口被两根手指强硬撑开,羞涩而无措地翕张,边缘不断溢出透明的水丝,顺着臀缝淌落,濡湿腿根与床褥。

    “需要再给你一点提示吗?让你听听他的声音,如何?”

    楼欺月侧头,伸舌舔舐纪长宁的脖颈,伸了另一手掐住纪长宁的下颌强迫人打开紧闭的口腔,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肆意翻搅一阵又抽出来,指尖还捏着条嫩粉的舌。那条舌下意识地想缩回去,半途却被伸过来的黑雾缠住舌尖强硬拖拽出口腔。

    与此同时,那些黑雾又从纪长宁下身被撑开的穴口涌了进去,源源不断,如灌水一般将纪长宁平坦的肚腹一点点撑起,直到撑出一个鲜明而骇人的幅度。那些黑雾被穴肉挤压着拧成一股,变成铁杵般的模样,竟是随着手指抽插一上一下地在人身体里捅弄起来。

    “呃嗯,哈啊……嗯啊啊啊……”

    昏睡中的人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身体随着下身被不断捅弄而上下颠簸晃动。许是快感太过强烈刺激,浑身肌肉紧绷不住颤抖,舌头又被拉扯出去无法闭拢口腔,喘息炽热粗重,呻吟止不住地从嘴里溢出来。

    “怎么样,该想起来了吧?”

    楼欺月一面动作一面抬眼瞥向对面,满意地看见少年浑身僵硬,双拳攥紧,脸颊不知是气是羞地一片绯红,殷红唇瓣被咬得发白,甚至微微沁出血,喉间凸起不住滚动,身后隐约冒出一点儿黑色的雾气。

    他忍不住勾唇轻笑,伸手扳过纪长宁的脸颊与人接吻,一面吻一面投去挑衅的眼神。在对方似乎终于按捺不住要扑过来之前,身周翻涌的黑雾先人一步轻而易举地将人牢牢捆住,锢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他搂在怀中肆意侵犯。

    “滚开!别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