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成这副模样?”纪长宁神色一怔,只觉心口像是被谁扼住一般抽痛,伸指轻轻揩去对方眼尾的泪珠,轻叹了一声,“比上次还难受么?还要为师怎么帮你?”

    对方并不开口,只伸臂抱住他的腰,垂坠在身后的龙尾径直穿过他的腿缝,缠上了他的腿根,坚硬而光滑的龙鳞隔着衣物紧贴着他的性器与臀肉来回磨蹭,意图不言而喻。

    “不行!”纪长宁立时忆起和楼欺月的事,不由双颊升温,又沉下脸,伸手一把攥住在腿间胡乱蹭动的龙尾。与上回相同的错误绝不能再犯,何况,他去年帮徒弟度过春期也只是用手而已。

    “唔,师尊……”手中的龙尾似乎僵硬了一瞬,而后又放松下来,任由他抓着。对方低低呻吟一声,双臂抱紧他的腰,自他肩上抬起头,嘴唇对着他的印了过来。

    纪长宁微微睁大双眼,连忙偏头躲过,湿润柔软的唇便印在他的嘴角,停留一瞬又顺着他的下颌往下啄吻,一面吻一面软声撒娇:“师尊,师尊多摸摸我……”

    “……你不要做多余的事。”

    柔软潮湿的热风一路往下吹拂,仿佛落入草原的一粒火星,身体被煽动着燃起情欲的火。纪长宁其实早便动情,此时下身更是热得发胀,理智悬于细弦之上,几乎绷断,一时进退两难,竟有些手足无措,不由低声斥责一句。

    “师尊,师尊就摸一下好不好?或者你摸摸我的角……”

    偏偏此时徒弟还出声引诱着他,语气柔软地向他撒娇,嗓音低沉又沙哑,却甜得仿佛能拉出细长的丝,勾人得要命,说话的同时龙尾还在他身上使劲地来回乱蹭。

    “好……你不要乱动。”

    纪长宁被磨得毫无办法,只好顺从地伸手来回轻抚着对方的龙尾,没过一会儿便感觉到手里的龙尾似乎微微发起热来,耳畔传来的呼吸也愈加粗重紊乱。对方的性器更是发疯似的在他手里不住抽送,顶端次次撞上他的腿根,甚至插入了腿缝,一面动作还一面胡乱地低声喊着“师尊”,实在叫人面红耳赤。

    纪长宁不适地微微拧眉,却也默不作声地受着,片刻后忽然感觉到对方伸手探到他的身下,手掌轻覆住他胯间硬挺的性器上下揉捏起来,接着竟是毫不留情地一把扯破他的下裤,粗长性器直接挤入他的腿缝,手掌捏握住他的下身,嘴唇贴近他的耳廓哑声道:“师尊怎么也起势了?”

    “别动!”纪长宁蹙紧了眉,一把攥住对方乱动的手,又伸手按着对方的肩膀将人推开了些,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句,“你若是再乱动便自行解决,我不管你了。”

    “徒儿知错了,师尊别生气……师尊一定舍不得眼睁睁看着徒儿难受吧?”云溪洲立时又凑上来,伸臂紧紧抱住他的腰,委屈巴巴地扁着嘴唇撒娇,顿了顿,忽然意味不明地微勾唇角轻笑了一声,“如果徒儿自行解决,那师尊呢,师尊要怎么办?去找楼欺月吗?”

    “你在说什么?”

    纪长宁闻言才舒展的眉心又折了起来,甚至有些不悦地沉下脸,刚按住对方的肩膀要把人推开,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什么东西缠住,瞬息之间便顺着他的身体攀援向上,一圈圈缠住了他的双腿、腰腹,而后猛地收紧。

    身体被强烈地挤压着,难以言喻的束缚与窒息感瞬间攫住了他,纪长宁不由垂头一看,只见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竟是一条粗壮如盆的龙尾,青黑色的鳞片光滑坚硬,才微微磨蹭几下,他的衣衫便被割成条状碎布,龙鳞直接贴上肌肤,触感坚硬而灼热。

    “……松开。”

    纪长宁拧紧了眉,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两字。他早便动情,对方的龙尾还紧紧缠在身上,坚硬的龙鳞贴着肌肤来回磨蹭,下身不时被对方有意无意地爱抚着,顶端都难耐地溢出水液,濡湿龙鳞。强烈的束缚与窒息感更是强化了刺激,身体被撩拨得欲火更盛。

    “师尊不准去找他,找师伯也不行!”

    云溪洲上半身还维持着人形,身体随着兽化拔高些许,双手捧住纪长宁的脸,把自己的脸颊贴上去轻轻蹭了蹭,下身却是一下把他缠得更紧,粗壮的性器挤入他的臀缝之中,软着嗓音撒娇道:“师尊有徒儿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