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纪长宁闻言不由停住动作,有些错愕地抬眼朝纪千澜看去,却见那两池秋水中紫色电光又开始激烈流窜,不时迸射出刺目花火,只得轻叹一声,低声道:“师兄要如何看我,都随你吧。”

    “纪、长、宁!”

    对方并不满意这般回答,甚至有些被激怒,眉心狠折,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念出他的名字,五指攥紧床褥,抓出一片凌乱褶皱,手背青筋根根浮起,衬着白皙的肌肤显得尤为明显。

    纪长宁垂下眼,沉默地继续动作,直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指尖牵扯的黏腻丝线,三指在后穴进出也随着水液越来越多而逐渐变得顺畅,他终于抽出手,抬起臀部调整位置,一手撑开穴肉,另一手扶着对方的性器,缓缓将其纳入自己的身体。

    对方正处于气头上,并不愿配合,只做出一副冷淡的模样,冷眼旁观他的动作,连喘息都克制地变得平静而压抑。却在性器侵入身体时,呼吸微微凝滞一瞬,而后变得紊乱而粗重,连性器都似乎跟着胀大几圈。

    许是扩张还不够充分,虽借着淫液润滑已顺利吃下头部,但穴口被寸寸撑开到极致,甚至传来撕裂的辛辣痛感,还是令纪长宁不由自主地减缓速度,甚至停顿下来。

    “呵,怎么,这就停了?”

    而对方在此时终于有些按捺不住,哑着嗓音冷嘲一句,接着猝然伸手箍住他的腰肢,将他的身体往下按,同时微微往上挺动腰腹,迫使性器继续往里侵入。

    “唔……”

    纪长宁只觉对方的性器如一柄坚硬炽热的钢刃在狭窄的甬道之中开疆拓土,撕扯出一道血淋淋的通路,身体不由紧绷起来,双手撑在床面试图支起身体,却被对方强硬锢住腰肢往下按,直到性器完全嵌入他的身体,喉里抑制不住地泄出一声痛苦呻吟。

    对方的喘息愈加灼热粗重,箍着他腰肢的双手也加重了些力道,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将穴肉撑开撑满,没有一丝余裕,穴肉能清晰地勾勒出对方性器的具体形状,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性器表皮上宛如树根一般盘曲环绕的青筋在兴奋地跳动。

    纪长宁咬牙抑制喉间的呻吟,正欲施展双修功法,还未默诵出口诀,对方便按捺不住地开始抽送,先是试探性地轻动了两下,接着腰腹猛然往上一挺,入得又凶又狠,硕大的顶端擦着敏感处重重碾了过去。

    纪长宁的身体已变得极度敏感,而对方性器粗壮,与穴肉贴合得过于紧密,随意动作便能激起强烈的快感,何况是如此凶狠的动作。猝不及防间,他被这一下弄得身形颠簸,险些迎面倒下去,不由伸手撑住床面。

    “不是要做么?为什么停了?”

    身下的人眉峰微挑,语气恶劣地勾唇嘲讽,眼眸轻眯,冷声道:“若是我猜得不错,云溪洲的春期,又是你帮他度过吧?”

    “……”

    纪长宁闻言不由身体一僵,心中五味杂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之事,又考虑到此时若是贸然施展双修功法,届时引起灵力波动,恐会被师兄察觉,便思忖该如何令对方完全陷于情欲之中,好方便行事。

    “怎么,不敢承认吗?”

    见他沉默,对方掐着他腰肢的双手猛然加大力道,仿佛要将他的胯骨捏碎,神色骤冷,衬着艳丽的眉目愈发显得冷厉迫人,咬牙切齿地厉声质问。

    纪千澜见身上人抿唇不语,便当对方默认,只觉毒性发作最烈之时,都不如眼下情形令他倍感煎熬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