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意味着,有足以致命的危险。

    “紧紧贴着我,最好不要有一丝的缝隙,就像我们昨晚那样,亲密无间。”

    凌白有些紧张的摸了下手腕上斩仙飞刀的印记,随即向后嘱咐道。

    若是遇到足以致命的危险,斩仙飞刀可以会第一时间护主,赛拉离他太远的话,很难顾及到她。

    两人间的关系早就突破了男女界限,塞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转身勾起凌白的脖子,浑圆的双腿盘在他腰上,整个人像只兔子般挂在他身上,紧紧贴合再一起。

    感受到胸前的压迫,凌白气息略微有些紊乱。

    现在身处不可预知的地域,这么容易冲动似乎有些不妥。

    强行压制下心中的欲念,凌白低头轻摇住塞拉的耳垂,轻声问道:“接下来该怎么走?”

    “我们部落还没人来过。”

    凌白无语。

    没边没影的事情塞拉都敢来,还真是个性情中人啊。

    总体来说,魔族给他的印象就是,直爽,脑怕脑残也脑残的很直白,很少有那些花花肠子的心思。比如说痕部落的逯赤长老,想要夺取宰父的族长位置,不趁着他受伤暗地里下手,却要公开挑战,还要定个好日子。

    简直就是在说:“我就是要抢你的族长,明目张胆哦。”

    这样的人,反倒是可爱的很,让人没那么痛恨。

    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已,立场不同,行事自然也就不同。

    虽说如此,该打死还是要打死的。

    既然塞拉也不知道路线,那就只能凭借直觉了。

    说实话,凌白觉得他的直觉并没什么用,能进场全靠着瞎猫乱撞。

    换做普通人或许要小心翼翼,但他完全没必要啊,底气很足。

    仙n代,也很牛逼的啊。

    地底如同夜色般被染上了层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