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沈子璐的话,沈康年陷入沉思。

    “我同桌平时连一根笔都有借有还,能偷车?”

    沈康年按照沈子璐的谈话思路走,回句:

    “不能。”

    “你看吧,你也说不能。”

    沈康年:“……”

    居然掉她坑里了。

    “监控怎么解释?”

    沈子璐说:“刚开始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看他出入过几次车棚,直到我这次打架才弄明白。原来,他是去我们学校后面画魁星楼呢。”

    “画魁星楼?”这答案还真意外。

    “对啊,他可喜欢古建筑了,他的理想是做建筑师。牛吧。”

    “建筑师?”沈康年印象里的建筑师和工地带安帽的苦力工划等号了,“太辛苦了吧。”

    “一看你就想错了。人家是要做设计大楼的人,不是盖楼的,”沈子璐噘着嘴,“没文化,真可怕。”

    “嫌弃爸爸了?”

    “当然没有,”沈子璐急忙搂住沈康年胳膊,“我在这世上最崇拜的就是你了,你也是对我最好的,最宠我的,我才不会嫌弃你。”

    “你妈妈也很关心你,只不过咱家必须得有个人唱白脸,我比她先选了,我选了红脸,所以,她只能做个严厉的妈妈。”

    “你还真会给我妈开脱,什么你先选了,明明就是她看不上我。”

    “小璐,没有一个妈妈会看不起自己的孩子。”

    “……”沈子璐不说话了。

    沈康年给她时间思考,“你回忆下,凡是指出你错误的人,是不是都是身边的,没有陌生人吧。”

    细想下,除了父母,就是老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