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吵。

    我眼前浮现,报纸上刊登的照片中艾斯伤痕累累的样子。

    “你这家伙对艾斯动手了是吗?”

    范·奥卡打了一个寒噤,肉/体的疼痛与尊严被碾压的精神之痛,让他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下意识的点头。

    我眯起眼,抬脚踩将人踩趴在地,看他爬不起来屈辱的模样,恶趣味的用脚尖碾压他的伤口,男人嘴中吐出不成调的惨叫。

    暴力会上/瘾,我不可否认自己兴奋了,流星街人骨子里的残暴被唤醒,对方越是悲惨,下手就越是重。

    “真没劲,踩几下子就不行了。”

    无趣的把失去意识的男人踹到海里。

    身后突发状况,拳头裹挟着呼啸的风声袭来,我转身躲过,反手抓住出拳者的手臂,笑着说:“我说了,你们是打不中我的。”

    吉扎斯·巴杰斯看着不到自己胸口的少女,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气音,少女的手比棉花还软,连他的手腕都握不住,就算能躲得过又怎么样?这种距离下比拼的是力气。

    一个矮个子小丫头,怎么可能比得过他。

    他发力想甩开搭在他胳膊上软绵无力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铁钳夹住了一样,不管怎么发力都纹丝不动。

    “我要称赞你。”少女弯起眼,莞尔说:“敢和我比力气的你是第一个。”

    和嘴中温柔话语相反的是她毫不留情折断他手臂的动作,那轻松的样子仿佛折断的不是人的手臂,而是路边捡起的树枝。

    少女红色裙摆下抬起的腿又白又细,她原来是穿着红色高跟鞋啊。

    这是吉扎斯·巴杰斯人生最后的想法——他的脑袋咕噜咕噜滚到了黑胡子脚边。

    航海士拉菲特和船医毒/Q往后退去,亲眼目睹了两位同伴的死亡,恐惧动摇着他们的内心。拉菲特喉咙滚动,惯性扬起的嘴角却是颤抖着。

    “这根本就不是人类。”

    同样动摇的还要马歇尔·蒂奇,本以为那晚吃下恶魔果实又被刺伤心脏的贝雅托莉丝必死无疑,从追上来的火拳艾斯口中得知她还活着,也自负的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因为,他亲眼目睹了,这两年间索拉尔·贝雅托莉丝是怎样被拔光利齿,怎样变成一个普通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