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被布蕾从蛋糕岛送回到小麦岛,就看到一个梳着冲天辫的家伙拿着剑朝我砍了过来。

    我立马拽着布蕾躲开,咔嚓一声清脆响声,在我们身后的镜子正面接住了那一剑,已经裂开了。回过神来的布蕾气的跺脚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克力架哥哥你要做什么!!”

    哦,原来这个傻逼叫克力架……等等???

    你管这个冲天辫叫克力架,这么说他和那天那个五大三粗的丑八怪是一个人???

    “你说谁丑呢!!我的饼干盔甲可都是我得意作品!!”

    我立马缩到布蕾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对面前气的脸色扭曲的男人一脸赔笑:“嘻嘻嘻我说错了啦,克力架哥哥的饼干将军最帅了!前几天他还和我一起玩来着!”

    “玩?!”克力架额角青筋凸起,冷笑:“你把我的饼干将军拆的四分五裂你却是玩的挺开心啊。”

    那不就是用来给我训练的吗?明明你自己也说了我赢了就教我剑术,这么耍赖是小鬼吗?

    “你他妈的又把想的说出来了!!”克力架推开布蕾,蹲下来抓住要跑的我,用手扯住我的脸颊,在我耳边大吼:“我凭什么要被一个小鬼说小鬼不可啊?!”

    你他妈连小鬼都不如草!

    他手劲太大了,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布蕾在旁边帮我请求,我也求了几声,但他的手就和钳子一样死死掐着我的脸,盯着这张脸,我含糊不清的说:“你放手!”

    “哈!我要说不呢?”

    不你个鬼啊幼稚鬼!!

    我一咬牙,拳头就挥了上去。

    卡塔库栗坐在椅子上,猩红色的眼睛不含任何感情色彩注视着动作一致,捂着脸颊的一大一小。

    “你们在做什么?”从布蕾哪里了解到事情全貌,他突然觉得头疼,比起和敌人打架更头疼。

    这种处理家人之间纠纷也已经很久违了,尤其是对克力架,从小他就是一个惹事的人,和其他兄弟打架也是家常便饭,但那也只限于小时候了,于是他说:“克力架,宁宁才八岁。”

    你和一个小孩子在较什么劲?

    听懂自己哥哥话外音的克力架,想开口就疼的嘶了一声,嘴边肌肉一动就牵扯到了那个死小鬼揍的伤口,他火气又上来了,“我只是作为兄长给她点教训,你看看她竟然直接对我动手了。”

    “明明是你先动手的!”那该死的小鬼瞪着红眼睛像一只炸了毛的兔子,“对我这么可爱的妹妹都下得去手!明明我都求你好几次放手了,布蕾姐姐也看到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