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沉,靠近河边夏天蚊子比较多,池淮血型又偏偏招蚊子,他手忙脚乱点了几盘蚊香,坐在窗前挠腿上的包。

    余晖在河面抹上一层颜色,池淮拿手机拍了一张,发给了娄喬。

    娄喬拨了电话过来:“你吃了吗?”

    池淮:“嗯,老陈叔做了鱼。”

    娄喬:“我想过来。”

    池淮:“公司事处理完了吗?”

    娄喬:“没,我现在在家感觉挺难受的。”

    池淮:“怎么了?哪难受?”

    娄喬:“没有你。”

    池淮:“……”

    “老陈叔怎么今天想跟我说话呀?你知道他声音都多大吗?就感觉有人拿着喇叭对你耳朵喊。”

    池淮笑了起来:“我就在旁边,肯定知道呀。他说你生他气了。”

    “我生他什么气?”娄喬打开衣柜,拿了睡衣。

    “去年你帮他修理厨房,他是不是骂你了。”池淮起身关上纱窗。“今天又没见你过来。”

    “哦,这事呀。”娄喬进了浴室,“他还记得呀。”

    “你怎么没跟我提这事呀。”池淮进屋打开衣柜,翻出一套睡衣。

    “这有什么好说的,”娄喬靠着浴室墙,解领扣。

    “他是不是骂你笨手笨脚,光长副好看的皮囊,一点用都没有。”池淮笑着说。

    “哎哟,不得了,让你逮着机会损我了。”娄喬把衬衣扔上置物架。“不过你终于承认了一点。”

    “什么?”

    “你承认我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