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马超的营寨里没有任何动静,这两天马超一直率领军队到葭萌关前进行挑战,无论怎么谩骂,敌方就是坚守不战,折腾来折腾去,马超也没了兴趣,昨夜回到军营之后,已经派人去汉中通知庞统、徐晃他们带着攻城器械来助战了。----

    所以,今晨的马超并未起早,欲等待援军抵达后,发动强攻。

    这次马超走的匆忙,所带的多数都是羌人,自己的部下也没有携带任何攻城器械,贸然发动强攻的话,面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葭萌关,也只能是徒增伤亡。

    两天的时间里,马超尝试过几次强攻,却均以失败而告终,不是他的军队不努力,而是葭萌关太过坚固,而且城墙也很高,徒手攀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固然可以强攻关门,但是关门前是一条比较狭窄的甬道,大概只能并排容下十个人,更像是一个葫芦的口一样,刚好把这个位置卡的死死的,即便是他有再多的军队,也无法全部派上战场,而且守军的顽强抵抗,也让他吃了不少亏,几次强攻下来,竟然损失了两千多人,这样的伤亡代价,实在是太高了。

    马超还在营帐里熟睡,昨夜闷闷不乐的他,喝了许多酒,以至于醉倒在了床上,至今还没有醒来,而且营帐里还散发着浓郁的酒气,久久挥散不去。

    突然,营寨外面传来了阵阵的战鼓声,咚咚咚的响个不停,将正在熟睡中的马超给吵醒了。

    “不是说了吗。今日全军休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违抗军令,擅自擂鼓?”马超不耐烦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径直走到营帐门口,一掀开营帐的卷帘,便冲守卫在外面的两个士兵喊道。

    卫士急忙禀告道:“启禀将军,没有人擅自擂鼓,是葭萌关上传来的战鼓声!”

    话音刚落,便见庞德从辕门外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来到马超面前,急忙将手中握着的一封信递给了马超,忙道:“将军,是叛军下的战书!”

    马超接过书信匆匆一看,浑身一个激灵,原先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眼睛里更是冒出了异样的光芒,忽然大笑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将军,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庞德见马超如此高兴。便急忙问道。

    马超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庞德,说道:“这是叛军首领张飞给我下的战书。张飞已经到了葭萌关,约我辰时与他一战!”

    庞德匆匆看完书信,也是一脸喜悦的说道:“将军,这是好事啊,只要杀了张飞,那么叛军就会陷入群龙无首的状态,那么他们也许就会不攻自破了。”

    马超兴奋无比的道:“立刻传令下去,全军备战!”

    “喏!”

    霎时间,马超的营寨里便沸腾了起来,马超本人更是精神抖擞,亲自披挂上马,带着五百骑兵便来到了葭萌关的外面,而庞德则统领数以万计的军队在马超后面压阵。

    葭萌关上,战鼓不断的被擂响,起初的鼓点并不怎么密集,但当马超率领大军兵临关下之后,战鼓的鼓点便变得密集非常。

    而葭萌关的城墙上,刘贤指着站在队伍最前面的马超说道:“主公,那个人就是马超,主公真的决定要与他一战吗?”

    张飞点了点头,说道:“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除了我之外,只怕无人能够应付他。”

    彭脱不服气的道:“主公,杀鸡焉用牛刀,末将愿意出战,去将马超的人头提来,献给主公!”

    张飞笑道:“你的这份心我领了,不过马超能够一个回合刺死冷苞,就说明他绝非等闲之辈,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我亲自去会会他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