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小声说道:“呀,这匾额还是鎏金的。http”

    众人聚睛细看,确实如此,纷纷赞叹不已。

    “呀,这匾额得不少钱呢吧,而且不止鎏金,你看那材质,是檀香木?”

    “我觉得是紫檀木,没看那颜色比较深吗。”

    “吆,那这价格可贵了!”

    这时,送匾额的领头人一挥手:“哥几个,走吧,回去再歇着。”

    于是,几位小哥便鱼贯而出。

    光头桑见状急忙将其拉住:“这位小哥,这匾额是谁送的啊,你得说清了啊。”

    那人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送到这的。”

    说罢便匆匆走了。

    光头桑摸不着头脑,一旁的包租婆却一拍大腿:“国之栋梁,你想想,现在咱们这屋子,谁能配的上这四个字啊。”

    光头桑微微一愣,看向坐在上首处,气定神闲的牧云。

    他摸着自己的光头,笑道:“嗨,我这脑袋,我就说嘛,咱咋配的上这个匾额,想必是知道牧老大在这里,所以送到这来的。”

    光头桑如此一说,众多搬砖者联盟的高层们恍然大悟。

    “对啊,咱们这楼里,就牧老大能配的上这四个字。”

    “我差点忘了,咱们牧老大可当过兵。”

    “嘿嘿,你这脑子,白长头发了。”

    光头桑和包租婆又回到座位上,举起酒杯向牧云敬酒。

    “牧老大,您啊,是真有牌面,走到哪都有人送东西,老桑佩服啊。”

    “遥想当初,要不是福伯寻了我们的房子住下来,恐怕老桑还没法认识您呢,太荣幸了。”

    包租婆呵呵笑着,拿胳膊肘怼了怼光头桑:“以前的事说它干嘛,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