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吕梁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摇摇头说,“其实不会。比赛的确是让人心情激动,特别是每一次突破自己的时候。但是比赛带来的压力,也的确让当时的我心里面闷闷的。每次重要比赛的前一个晚上我都睡不着觉。生怕自己在比赛中会表现得不好。拖了团队的后腿,给团队丢人。再加上受伤,我其实很讨厌受伤。那种孤立无助,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退役之后我反而轻松,当个悠闲的体育老师,再发展点副业,没有打比赛时候那种紧张刺激,感觉还挺好的。”

    “更何况,如果我没有退役,如果我没有来到华荣小学,怎么会遇到你,遇到这么好的你呢?”吕梁突然说起了情话,让沉浸在吕梁当时当运动员时期辛苦和心酸中的张月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脑袋转过来的时候,她的脸刷一下又红了。

    弱弱的拧了一下吕梁的胳膊。

    吕梁夸张地摸摸她拧过的地方。“疼!”

    这一次子张月灵又心疼了,“真的疼吗?我看看。”明明没有下多大的力气呀,他的肉又硬的和铁疙瘩一样。

    “你亲一口就不疼了。”

    “流氓!”

    张月灵气呼呼地看着吕梁。

    “前面两个同学站住!”就在张月灵快步走,要甩开吕梁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呵斥声。

    她赶紧站住,站到了吕梁的身边。

    迎面走来的是学校德育科主任,他指着他们两个说,“哪个班的,学校不是你们谈恋爱的地方,怎么能在学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呢?”

    这……

    居然被当成没有毕业的学生了。

    吕梁和张月灵一时间有一些哭笑不得。

    他们出门只是在盛市范围内,肯定不会随手带结婚证和户口本这样能够证明他们两个人关系的东西。

    “郑老师,我是94届的毕业生,已经毕业三年了,这是我丈夫。我都怀孕了,你看。”

    张月灵原本穿的比较宽松,肚子一乍眼看不太出来,但是只要仔细辨认,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可以这位德育科主任的眼睛高度近视,学校的学生又不让他省心,五花八门的理由编出来都能出书了。

    所以他对于张月灵的说辞是一个字都不信,非要把他们带回办公室叫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