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神棍把白眼加倍还了回去,自恋道:“怎么,怕我扯后腿啊,嫌我碍事就直说,娘的,人越帅就越不受待见。”

    种彦崮对神棍的不要脸,极度鄙视,他点点头道:“还真是,我就嫌你跟着碍手碍脚。哎,我问你,那天乌禄杀过来,快吓尿没有?”

    什么!

    我吓尿?!

    种彦崮问得神棍老脸一红,立马把脸拉得老长,抗议道:“娘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吓尿了,乌禄再能耐,还不是照样被老子一枪搞定!”

    “嘿嘿,你就吹吧。”

    种彦崮知道神棍这尿性,打击道:“要是乌禄没先被干个半死,估计够你喝一壶的。”

    神棍脸上一尬,有点挂不住。

    “娘的,就知道臭我,要不咱俩单练,哥的十三枪那是岳伯伯亲自指点过的,你以为不是吃素的啊。”

    种彦崮一脸怀疑和不屑地看了一眼神棍,笑嘻嘻的不说话。

    “娘的,青狮,我说你慢点。”

    神棍没地撒气,狠狠地拍了青狮一巴掌,骂道:“还有,以后离惊风远点,人家是公的,公的!”

    “哈哈……”种彦崮笑道:“青狮,别怕,你和惊风的友谊,有个人不懂!哈哈……”

    “啾啾…”青狮打着响鼻,非常赞同种彦崮的意见,眼珠上翻,狠狠地白了神棍一眼。

    “看,长城!”种彦崮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叫了起来。

    望着燕山上斑驳残破的灰色城墙,神棍也是一阵激动。

    眼前的汉长城没有上辈子游览的明长城那样精细规整,却更加的粗犷雄浑,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大雪满弓刀,单于夜遁逃”的峥嵘来。

    神棍不由叹了一句,“过了长城,就是真正的塞北哩。”

    “相公,我听说长城有万里长,那得要多久才能修好啊。”跟在身边的阿瓜跟着感叹道:“起码得三五十年吧。”

    “呵呵,”神棍笑了笑,一副真没见识的样子,“三五十年?加个十倍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