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为了确保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他甚至亲自出手对付云雀。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失误之处。他没想到云雀能活下来,因此暴露⛲了一些不该暴露的信息。”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想办法弄清楚教授🇷🝎🉾死前在研究什么?”

    “没🅧🈸错。”他点点头,“现在,你该走了。”

    “什么?”

    “画作已经完成了。”壁画家停下了画笔。他转过🝞🌕身,随后让到一旁。

    艾玛终于看清了壁画的全貌。

    画里的女子无疑就是她本人,只是发型和衣着有所不同。现实中的艾玛穿着一件男人的骑马装,还用头绳绑起了头发。画中的她则穿着一件珍珠色🐖⛜🛏的晚会礼裙,浓密的卷发披散在肩上,像渡鸦一样乌黑发亮。

    “我擅自动用了一些想象力。🋂🖜”壁画🃂🔺家解释道,“希望你不要介意。”

    艾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副画,几乎无法移开视线。他的画作有种难以言明的美感,虽然画风并不写实,但却意外🎼🖜地充满活力,栩栩如生。

    也许🅧🈸在某个朦胧的美梦中,她看上去就是这个样子。

    艾玛仿佛看到了自己穿上珍珠色晚会礼裙的样子。尽管她⛺🟚这辈子从来没穿过这种昂贵的裙服,但就在刚刚那一刻,她几乎信以为真。

    “这实在……不同寻常。🌽”艾玛意识到自己词穷了,也许以后她该多读一些书,“谢谢,😪我真的很喜🛘欢。”

    “很高兴你这🏁🗇🙢么说,🟌女士。”壁画家微笑道🇷🝎🉾,露出细小而整齐的牙齿,“能够得到模特本人的称赞,这幅画就算是成功了。虽然它还算不上完美,但不完美本身也是一种美。”

    “壁画家先生,恐怕我必须请求你……”

    “我明白。这🏁🗇🙢幅🂌🍗🈑画不会出现在🋂🖜任何一家画廊里。事实上,等你离开后,我会立刻擦掉它。”

    艾玛吃了一惊,“擦掉?为什么?”

    “因为我不打算和第三个人分享它。这个世界上有不计其数的美,各种各样的美。其中一些是不该出现在庸俗之人面前的,它们注定只属🝈🉋🅭于幸运的少数人。”他说着朝她欠了欠身,“非常感谢你,女士。能为你作画是我的荣幸。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离开我的牢房吧。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当着你的面销毁这幅画。”

    艾玛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她朝壁画家点点头算是道别,接🋒😴🅧着转身离开了牢⚯🔼🅿房。

    返回一层的路上,走廊里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