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生的漂亮,让人不免多看两眼。

    甫一进来,女子手机响起,她伸手掏出,修剪得当的圆润指尖并无过多装饰,但却如同她的人一样,纤瘦而欣长。

    正打量着,只听女子冷漠淡薄之声响起,字字如刀,戳人心扉;“李太太,这种时候你应该清点财产抓你老公出轨的证据,而不是跑到我跟前跟死了亲妈似得嚎啕大哭。”

    “可我爱他啊!”

    女子似是见多了这种言语,冷嗤了声;“爱能当饭吃?爱能让你成为亿万富婆?爱能让你拿的到你儿子的抚养权还是能让你衣食无忧?醒醒吧!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因为这个字输的倾家荡产的?”

    “不把握机会捞点钱,到时候你就是个身无分文的下堂妇,那个比你年轻漂亮的女人会花着你的钱、上你床、睡你老公,还会虐待你儿子。”

    晃而,她嘴角笑意更深了;“哭吧!脑子里的水哭干了就干点正事儿,别傻了吧唧的为她人做嫁衣。”

    言罢、她浑身冷冽挂了电话。

    至她离开,电梯里大大小小十一人半晌都未吱声。

    连带着徐绍寒都冷了半晌。

    瞪大眼睛看着那人跨大步离去。

    那一瞬间,华慕岩只觉那个瘦弱的背影自带光辉,如此毒舌的女人,怎可长的英气非凡?

    良久,律师团律师咽了口口水,话语轻颤道;“你们知道那人是谁吗?”

    “安和合伙人,安隅。”律师b说,那话语中似是带着些许敬畏。

    “干什么的?”华慕岩半晌才回神,转头看了眼徐绍寒,那人依旧在追随着女子里去的背影。

    “业界毒瘤,传闻,她专跟月老对着干,月老牵的钢丝线在她手中都能断。”

    传闻,安和合伙人安隅,专打离婚官司,入她手的离婚案,没有离不了的。

    月老的红线在她这几可谓是没有半分威慑力,钢丝线也就如此。

    “离婚律师?”徐绍寒半晌低喃了句,目光有些漂浮。

    望着她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专打离婚官司,”律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