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疏雨冷哼了一声,“他那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当初不择手段地治理我们家乡的人,有人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于是就去上告,有的官员将他的丑事写了下来,上报给了他的政敌,朝廷那些人有很多都不喜欢他这样张扬跋扈的,便有人给皇上递了奏折,皇上一怒之

    下收回了他的驸马之职,据说还要治他的罪,将他流放,但是无奈,公主对他一见钟情,加之他的花言巧语,让公主替他求了情,于是便将他贬到了这里,做了一个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县令。”

    “原来如此。”原慕岩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可真是便宜他了,不过现在这个地方山高皇帝远的,他就算是犯了死罪,也不会再有人替他给皇上求情了,昨天我从那条街经过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他,那厮居然还死心不改地威胁我,说什么,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一定要弄死我们。我一怒之下险些要了他的命,看在他是一个朝廷命官的份上就把他打晕了。”

    乐扶雪眉头紧锁,“这个人只怕不好对付,他现在之所以这么猖狂,背后一定还有一些更难对付的势力。”

    “你的意思很有可能是扶桑人?”原慕岩一下子想起了睡仙阁,以及那些可恶的实验。

    乐扶雪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上官青木不解道,“扶桑人跟他也有关系吗?”

    原慕岩便将睡仙阁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上官青木。

    乐扶雪也将三年前的那一起瘟疫以及林州边界小镇上的一大场瘟疫,也都告诉了他们夫妻二人。

    二人听罢颇为吃惊,李疏雨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姓白的很有可能跟扶桑人勾结了,那……能不能将他暗杀了。”

    乐扶雪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看向上官青木,“对了上官先生,你还有一个名字是吗?”

    上官青木点了点头,“韩沐风。”

    乐扶雪便从自己的包裹里面取出一把折扇来,她将折扇递给了上官青木,“那您认不认识这把扇子?”

    上官青木接过那把扇子打开看了看,“这把扇子是我送给镖局里的一个兄弟的,怎么又到了姑娘的手上?”

    “你那位兄弟可是你们镖局里的?”乐扶雪没有回答他的话,反倒反问了一句。

    “确实是我青木镖局里的,他平时为人老实,不爱说话,但是做事却是认认真真本本分分。姑娘为何这样问?”上官青木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乐扶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有的人他不爱说话,但是什么事情都会放在心里,我觉得你根本就不了解你镖局的这个人,这把扇子是我和老原在林州附近的一个睡仙阁里发现的,当时我们以为这把扇子的主人就是睡仙阁的常客,还想到处打听一下这个人,没想到竟然是您,如果你镖局里的这个人不是为了陷害你,就是他已经沾染了神仙草的毒,并且已经呈上瘾状

    样的话,姓白的很有可能跟扶桑人勾结了,那……能不能将他暗杀了。”

    乐扶雪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看向上官青木,“对了上官先生,你还有一个名字是吗?”

    上官青木点了点头,“韩沐风。”

    乐扶雪便从自己的包裹里面取出一把折扇来,她将折扇递给了上官青木,“那您认不认识这把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