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吃瘪地抿了抿嘴,惠秾安分地找了张凳子坐在一边,等待着喂下去的药水起作用。

    只等了一会儿,皇后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先回宫了。

    而李猷却是一刻都不肯离开愉寿的榻边,一直守着愉寿。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愉寿的高烧就褪下来大半。

    一个年迈的医官上来诊治了一番后,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

    “殿下高热已退,看来是无大碍了。只是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说罢,这个老医官向惠秾投去了一个半是崇拜,半是探究的眼神。

    惠秾张了张嘴,却意识到自己不能说出真相,便回答道:

    “妾身只是给殿下按摩了一番。”

    老医官有些不可置信地继续问道:

    “老臣可否斗胆请教一二?”

    惠秾知道再说下去就露馅了,于是摆了摆头道:

    “此法是妾身之前与一个世外高人学到的,妾身已经答应那高人不把此法传授与他人了。”

    老医官听罢,有些遗憾地说道:

    “是老臣冒昧了。”

    说罢,老医官嘱咐了愉寿的侍女几句话,就提着医箱退下了。

    李猷见愉寿已无大碍,方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转头看着惠秾,道:

    “御衣今日救了朕的妹妹,朕要大大地赏你!”

    惠秾用余光瞟了一眼一旁的太后和胡贵妃,太后倒是面无表情,倒是胡贵妃,把不满都写在了脸上。

    她忙从小凳上起身,向李猷一拜:

    “妾身只是尽了绵薄之力,不敢受皇上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