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柔离开后,隔天就没有出现在周府。

    周谨言心里有愧,毕竟是他让她伤心,但他却也不知道该怎么作,毕竟他无法响应赵柔的感情,所以只好不闻不问。

    他想说让她独自冷静,或许过段时间后赵柔便能想通,不再为他这种人流泪。

    于是他们两人就这样形同分居,互不相往来。

    周父和周母得知这情况后,也来劝说周谨言去公主府看看,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威b利诱,周谨言都y着脾气,不肯低头。

    直到某日,公主府来了人,对周谨言说赵柔生了病,发了高烧卧床不起,却不肯吃药,有时昏睡时甚至还会唤着周谨言的名字,病得是十分严重。

    突如其来的消息立马惊动了周谨言,当下听闻消息的他脸sE大变,手里的书一掉,连捡都来不及捡,便急忙随着报消息的人赶去公主府。

    “你们是怎么照顾公主的,怎么把人弄成这样子?”

    路上,周谨言步履匆匆,皱起眉头,沉着声音对着前来报消息的婢nV责问。

    他本该是古井无波的内心,却在听见赵柔生了病后,起了波澜。

    “回驸马的话,公主她自从十余日前回府后,就一直郁郁寡欢,茶不思,饭不想的,无论我们这些下人如何苦口婆心得劝解都没用,就连有人想去唤驸马你来,也被公主拦阻,这才弄到了如此地步啊。”

    婢nV跟在周谨言身旁,既无奈又害怕,慌张地解释着一切。

    周谨言听见哑口无言,心中微微绞痛,知道这一切都因他而起,也不能怪罪他人,只好叹气一声后,继续赶路。

    来到了公主府内,周谨言一袭青sE文士长袍踏进了熟悉的房间里。

    这里是他当初与赵柔成亲时,洞房花烛夜的房间。

    一踏进房里,就见到床榻两边有好几名婢nV站着,其中一人捧着托盘,一人拿着药碗与汤勺,正在劝解着床榻上的赵柔吃药。

    房里药味很重,周谨言一闻便蹙起眉头,他看着背过身去,身形有些消瘦的赵柔,心中莫名得cH0U痛了一下后,便急匆匆得迈着步伐走到床榻边。

    “你们先下去吧。”周谨言眼神示意接过药碗与汤勺,“公主的药我来喂她就好。”

    周谨言遣了下人们离开,坐到了床榻边沿,轻声细语得唤着赵柔道:“殿下,该吃药了,起来吧。”

    赵柔在周谨言一踏进来房间讲话时,便知晓他来了。然而她却不愿转过身,只是忍着不适,闷着气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走,我不想见你。”

    她的声音带着娇蛮,想赶周谨言走,周谨言却只注意她声音柔弱无力,苦笑带着担忧道:“殿下,你生病了,我还不能来看你吗?乖,吃药吧,不要任X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