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晟把描好的鞋印举起来,问他道:“你看这像是谁的鞋?”

    欧阳晟画工不错,鞋印相当逼真,就像是有人穿着这双鞋,刚在画纸上踩了一脚似的。

    影子仔细看了几眼,猜道:“这是王妃的鞋?”

    他一下子就猜是叶雨潇?欧阳晟有些惊讶:“何以见得?”

    影子分析道:“由这鞋印的大小宽窄来看,鞋子的主人定然是一名女子。而鞋底的花纹,绣的是鸳鸯戏水,未婚女子肯定不会用这样的花样,由此可见,此女一定是已婚妇人。而且是有钱人家的已婚妇人,因为穷人或奴仆,是不会花费功夫,在鞋底绣上图案的。还有,这个鞋印,是印在王爷的袍子上的,试问有哪位已婚妇人,能将鞋印印上齐王的袍子?估计只有齐王妃了。”

    “不过,本王也是这样想的。”欧阳晟频频点头,“刚才在宫里时,她就站在本王面前,可惜保和殿前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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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是金砖,没有留下任何脚印,让本王无从比对。”

    齐王的袍子上,留有疑似齐王妃的脚印,而齐王却不肯定究竟是不是齐王妃干的,这是什么情况?影子琢磨了一下,试着问道:“王爷,是王妃趁您不备,在您换下来的袍子上,偷偷踩了一脚?”

    如果只是这样,他至于大费周章么?他又不是小孩子!

    要不要把他再次被人扒光的事讲出来?真的挺丢人的。

    可是除了影子,他又还能对谁诉说心事呢?

    算了,反正上次他被扒光的事,影子也知道,不差这第二次。

    欧阳晟把心一横,道:“因为鲁王的事,本王与叶氏被关在同一间屋内,后来本王不知怎么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本王全身的衣裳都被脱光了,就跟上次醉酒后一模一样。”

    “王爷又被脱光了?是王妃干的??”影子惊诧不已,“那王妃有没有趁机占您便宜?”

    欧阳晟很肯定地摇头:“没有。”

    正是因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事后叶雨潇也没有要挟他,所以他才不敢肯定,脱他衣裳的人到底是不是叶雨潇。

    影子也觉得这事蹊跷得很,迟疑着道:“王爷,会不会是您断了牛老道的丹药后,体内毒性开始发作,导致您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脱光了自己的衣裳?”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脚印怎么解释?”欧阳晟把印着脚印的袍子,递到了影子面前。

    “你认为,留下这枚脚印的人,就是脱光你衣裳的人?”影子问道。

    欧阳晟点点头,一拳砸在了脚印上:“本王一定要找到她。不然本王死不瞑目!”好歹他也是堂堂的异姓王,居然三番两次被人扒了衣裳,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