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甫超博如此肯定两人的能力,田丰上前道:“既然大人如此肯定两人能力,那么丰想问大人,此二人可信否?”

    “啊?”皇甫超博对于田丰的问题觉得有点棘手,犹豫了一番才不肯定的道:“这个,超博也不敢肯定两位先生是否会全力相助,但是两位先生至少是不会害我的,因为两位先生都是谦谦君子,特别是这位徐先生更是如此。”

    田丰搂了搂胡须,点了点头道:“如此一来,丰倒是有一个主意。就是不知大人是否敢用!”

    “先生请明言!”皇甫超博站了起来,向着田丰一辑到底道;

    “既然两位先生言之灼灼洛阳之围并不难解,公子又确定两位均是谦谦君子,解铃还需系铃人,公子何不将战事托付于两位先生,让陈将军将洛阳所有事情都向两位叙说清楚,然后一任战事均由两位所定。”说完,田丰两目炯炯直视皇甫超博,看他到底如何决策。

    “啊。。。”田丰此言一出,不仅皇甫超博,就连娄圭和黄忠史阿等人都目瞪口呆,一脸不可思意的看着田丰。

    “主公不可,”史阿听罢上前大声道:“史阿尚知,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怎么可以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外人?奈何田先生不知焉?”

    “史阿,退下!”皇甫超博对于这个提议虽然觉得不可思意,但是也并没有觉得田丰在害自己,所以虽然一时没有想通透,但是还是让史阿退下。“以你我之能均知兵事之重,难道你觉得元皓先生会想不到吗?”

    史阿一想,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了,于是不再说什么,退了下去。

    “好,不错。先生大才,娄圭佩服!”正当其他几人都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娄圭突然拍案叫绝,先是向田丰施了一礼,然后转头向皇甫超博道:“公子,此事可行。”

    “啊。。。”这下黄忠和史阿两人便不再说话了,两名军师都同意如此操作,让两人摸不着头脑了。

    “还请两位先生明示!”皇甫超博道;

    娄圭看了看田丰一眼,看到他微一额首,于是才开口向众人解释起田丰的想法来。作为顶级智者,无论是庞统还是徐庶,肯定是对于皇甫超博和洛阳势力认可了,才会给皇甫超博出谋划策,但是他们两人现在既非皇甫超博属下,二来皇甫超博也并不清楚皇甫超博的性情,故不可能冒然为皇甫超博势力详细策划此事,所以才会如此行事。

    一则通过此事了解皇甫超博的心胸,二来,也是对皇甫超博的一个考验,如果皇甫超博看不出他们所出之谋,那肯定不会有下一步了,如果皇甫超博等人看出来了他们的计策,那么就需要考验皇甫超博的心胸了。

    还有就是,即使皇甫超博真的将兵权交予两人,但是他们真正能够控制的只有长社的兵马,其他几个地方的兵马并不是真正被他们掌控,如果他们的计划真正可以解洛阳之围,那么洛阳的其他兵马肯定会听从调遣,但是如果他们的计划并不能解洛阳之围,那么黄忠等人会真的如他们所愿

    吗?所以史阿所担心的问题根本就不能称之为问题。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田丰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援兵在哪里?既然你们将了我一军,那我也将你们一军。

    听到这里,皇甫超博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马上令人给陈靖发命令,拜庞统为左军师,徐庶为右军师,整个皇甫超博麾下自己皇甫超博以下均听两人指挥,全权指挥此次洛阳之战。同时,皇甫超博还再三向陈靖说明,一定要想方设法让两位同意,哪怕只是临时的都可以。因为,此次洛阳之战能否获胜,全系此二人身上。并且一再叮嘱陈靖将皇甫超博势力的所有情况都向两人详细说明,以便两人能够尽快熟悉情况。

    几个时辰后,收到命令的陈靖不顾庞统二人已经入睡,领着洛神镇一干官吏将领,前往两人住处。到了那里后,也不让人前去叫醒二人,直接领着众人就在门外彻夜守侯。

    第二天一早,当庞统和徐庶一打开门,看到满院站着洛神镇的官吏将领的时候,两人目瞪口呆,半天没有说话。徐庶见状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陈靖马上领一行人大礼拜下道:“陈靖领一众文武官吏,请庞先生徐先生出手相助我等,以解洛阳之围!我等感激不尽!”

    “请两位先生出手相助,我等感激不尽!”众人一齐大声道;

    徐庶上前要将陈靖扶起来,但是游侠出身的徐庶哪里能够扶得起身为武将陈靖呀,扶了几把都未能成功,徐庶一脸无奈的看着庞统。这下,轮到庞统傻眼了,庞统本意只是想借机多喝几天免费的洛神琼酿,没有想到挖了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