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洛阳城内,皇甫超博在王宫之中处理政务,正准备返回皇宫休息时,突然宫外禀报,史阿在外面求见,皇甫超博史阿连夜求见必定是有什么事情,便马上将其宣进殿内。

    “微臣史阿叩见大王!”

    “起!将军连夜求见,可是有何要事?”

    “回大王,河东张太守转而上郡奏折的鸽信。”

    皇甫超博一愣,不是说黄河是汛期,两边已经断了联系吗?

    史阿似乎已经看出了皇甫超博的疑惑,连忙向皇甫超博介绍了壶口镇与采桑津之间架设的飞索。皇甫超博闻言,会心一笑,这不就是现实边远山区的老百姓常用的飞索渡河吗?不过,如今游戏里面绳索和铁索达不到现实的程度,所以他们就用这个来传递消息,倒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接过史阿递过来的鸽信,皇甫超博三两下就将这几行字看完,原来是已经攻下了定阳城,然后就是请功和后续的一些安排,他又仔细看了田豫的安排后,想了想,便提笔在写下了同意两字,然后又在上面盖上自己的印玺,递给史阿道:“将此鸽信直接发往河东吧,请张太守尽快将这个送到上郡。”

    ……

    与皇甫超博的高兴不同,此时的定阳城内,田豫已经是脸上寒霜密布,面沉如水了,因为自己虽然再三提醒,但是华雄还是中伏了,一万西凉铁骑折损两千多,虽然也让联军损失两千骑兵和千余步卒,但是中伏的事实却是不容置凝的。

    本来按田豫的安排,华雄只需要稳妥的跟在联军的身后,瞧准时机,不时的咬上一口,让撤退的联军不能轻轻松松的撤退,待涉敢的一万步卒跟上之后,定然能够让联军又掉上一大块肉。

    也许因为憋得太久了,华雄领着骑兵出发后,便想着要快些赶上撤退的联军,再加上上郡的地形,能够设伏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经过了几处容易设伏的地方都没有联军的伏击后,华雄终于飘了,领着骑兵一路疾行。

    最后终于被徐晃和刘豹、江建三人的九千步卒和七千骑兵给伏击了,一万西凉铁骑被一分为二,截成了两段,好在华雄也是军中悍将,再加上长于骑兵,所以很快反应过来,双方一场大战之后,华雄以损失两千西凉铁骑的损失冲出了联军的伏击,而联军也损失了一千骑兵和两千余步卒。

    虽然从表面上看来,华雄还占了些便宜,毕竟联军损失更多,但是如果华雄能够听从田豫的建议,谨慎行事的话,根本就不会有多少损失。

    让田豫欣慰的是,经过一次中伏后,华雄终于冷静下来,不再轻敌冒进,一边派人向身后的涉敢报信,同时又派人返回定阳请罪,一边领着剩下的七千多西凉铁骑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紧紧的跟在联军大军的身后,不时冲上去嘶咬一口,一旦得手,终不恋战,直接撤退。

    华雄一换打法,就让徐晃觉得有些棘手了,好在徐晃的目的也只是给辎重车队争取时间,所以两家就这么耗着拖着,一直到第二天涉敢的一万步卒也赶到与华雄大军汇合,此时,离高奴城已经不过四十里

    远,并且接下来的四十里路程,是整个定阳到高奴之间的官道中最为狭窄的路段。

    见此情形,华雄与涉敢不得不停下了追击的脚步,眼睁睁的看着徐晃领着大军退入了早就已经修建好的营寨之后。

    当然,这一路下来,徐晃率领的联军损失也不小,在华雄的不断残食下,联军最终只有五千骑兵和六千步卒安全撤离,等于一路之上损失了三千步卒和近两千的骑兵,好在一万余的匠人和家眷都已经先一退安全退走,并没有多少损失。

    而唐军的损失,除了第一次中伏时伤亡的两千外,只有不到两百骑兵的损失。见此结果,华雄再一次为自己之前的轻敌冒进感到惭愧,若非他的轻知,唐军的损失至少可以减少一半以上。

    大军在联军营寨东面十里处扎下营寨,然后等待着田豫统领大军前来汇合。

    第二天下午,先行运送粮草辎重的大军已经赶到了,庞统也随大军一同赶来,而田豫则需要安排好定阳的事情后再赶来,如今付阳和杨敢分别成为了定阳的临时县令和县尉,而各部兵马中损失的士卒也已经按照田豫的想法补充完毕,如今的定阳城,虽然是杨敢的临时县尉,而且手中也掌控了两千士卒,但是他的那些属下基本上都已经打散到了唐军各部之中,这也算是那他的一种防范吧,对此杨敢却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