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感觉到喉咙犹如火烧一般地干渴。

    他只感觉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之久,甚至更漫长。而这时候,他耳畔边,似乎传来了女人的哭声,男人的笑骂声。

    “*!给我醒过来!”

    接着,傅琛就感觉到,一股散发腥臭味道的液体撒到了他的脸上!这让他终于睁开了那千钧之重的眼皮!

    “新人,终于他妈的醒了?”

    一个膀大腰圆,身上穿着一件囚服的黑人男子,正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傅琛,而他的下身,裤子已经解开,刚才那股腥臭的液体,正是来源于他那男人的专有器官。

    他竟然对着傅琛的脸上撒尿!

    “呵呵,*,詹姆,仔细一看是个黄皮猴子啊!”黑人一把抓起傅琛的头发抬起,随后傅琛依靠昏暗的灯光勉强看清楚了眼前的场景。

    这是一个狭窄的被铁栅栏封锁起来的囚室,囚室内有十来个人,多数是男性,有白人也有黑人,而囚室中间,竟然是一个男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做着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行为。而刚才那女子的哭喊显然是从她这发出的!她的囚服被强行脱去,浑身一丝不挂,而在她身后的男子则是粗暴地进行着活塞运动。在他身后,还有好几个男人在“排队”,甚至催促着:“*,杰森,你t倒是快点!我们几个还等着呢!我们囚室就这么一个婊/子,你不能一个人占用那么长时间!”而那个叫杰森的男子却哈哈大笑:“巴尔,你是在羡慕老子吧?你那疲软的家伙只怕不到几秒就发射了!”

    傅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无法理解他所看到的一切。随后,他用英语对那用尿让他醒来的黑人大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国内受审被判刑的,为什么会送到国外的监狱来?狱警呢?狱警在哪里?”

    傅琛对之前的记忆,定格在法官的最终宣判上。他将给他戴了绿帽子的老婆活活烧死,被法庭判处了死刑,立即执行。他已经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然而时间是不能倒流的,所以他只能接受死刑。可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这不是他本来所关押的拘留所!

    “黄皮猴子似乎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啊!”黑人哈哈大笑,随后回过头,对着靠在监狱栅栏前,正看着一本书的白人大汉说:“詹姆,这家伙交给我来调教如何?”

    “你很兴奋啊,皮罗。”叫詹姆的白人大汉又翻过了一页,说:“下手别太狠了,上次送来的新人就被你活活打死了。”

    “哈哈……我知道了。”随后叫皮罗的黑人揪住傅琛的头,就将他狠狠砸在地上,说:“好了,新人,给我听着,将老子的尿好好擦干净。以后这个d区8号囚室,你就是资历最小的新人,谁差使你,你都得听话。还有,你最好搞清楚,这里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监狱,我们都是被判处死刑,或者至少数百年刑期的罪犯,而进入了这里也就出不去了。这里……没有‘狱警’,没有‘法律’,明白了吗?”

    “没……没有‘狱警’?这是哪个国家的监狱?”

    “国家……嘿嘿……”随后他狰狞一笑,说:“老子也想知道这是哪个国家的监狱!老子在这服刑已经十年了,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是哪个狗日的监狱!”

    随后,他回过头怒喝道:“杰森,你给我干快点,那婊/子哭的声音都盖过我了!”

    “是,抱歉,皮罗……”叫杰森的男子狠狠一巴掌砸在那哭喊的女子臀部上,怒喝道:“婊/子,又不是第一次干!而且也不知道怀了多少次我们的种然后流掉,还哭个屁!这次居然来的还是男的,要是个女的,就是长得丑点我也想换个来上了!”

    “*,杰森,你废话真多,不想干就让我来上!我都等了多久了?或者你干前面,我走后门,那也是一样的!”

    “够了,安静!”黑人皮罗怒喝道:“都不要给老子吵了!没看到我在教训新人吗?干个婊/子还吵什么吵!再吵,下次去就让你们去‘地狱’!”

    一听到“地狱”,顿时让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什么。甚至那个女子也不敢再哭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