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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芜双一时气恼,就连刚想出来的点子都忘记了。

    “该死的男人!我刚才想到哪儿都忘了!”

    言芜双捶着桌子泄愤。

    一连数日,战戈再没看见对面的房门开过。

    言芜双每天都会要一沓纸,饭菜也是送进去吃,除此之外,她再也没出来过。

    战戈刚刚练完一套剑法,朝双双问道,“言姑娘在房里做什么?”

    双双撇撇嘴,道“奴婢也看不懂,言小姐一直在画画,方方圆圆的,奴婢见识浅薄,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画画?

    那女人还会画画?

    战戈推门而入,里面的情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满地废纸,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而始作俑者正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

    战戈正要发怒,可一看到那张眼底泛青皱着眉头的小脸,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是何物?”

    言芜双胳膊下压着一张画纸,上面画的东西他从未见过。

    “别动……”

    战戈动作一顿,低头发现那女人还睡着,只是在说梦话。

    “别动他的寿礼……”

    言芜双嘴里颠三倒四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战戈却听懂了。

    这是做梦都在梦着帮他准备寿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