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丘族王宫的大帐外,突然热闹起来,凯拉皱眉,守护在王宫外的士兵进来,“禀告可汗,边牧民族看来使者求见可汗。”

    言芜双与凤凰对视了一眼,二人皆未听说过什么边牧民族,凯拉从毛皮上站起来,让言芜双和凤凰暂且躲进大帐的屏风后。

    然后转身,让士兵将边牧民族的使者带进来。

    边牧民族派来的使者,是一位魁梧大汉,凯拉专硕在大帐的最中央,猎鹰一般的眼镜审视的面前站着的男人。

    边牧民族和比丘族一向是情水不犯河水,两族距离虽近,却很少有接触,不过凯拉心里一直清楚,两族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是内地里却已经是互相针锋相对。

    这次,边牧族的人派人过来,一定只知道了他们比丘族不久前发生的内乱。

    果然,边牧族使者一进来,就向凯拉行的是他们边牧的礼节,这在大沙漠中,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在下边牧族使者乐敦,见过比丘可汗!”

    凯拉垂着眸,迟迟没有回应,乐敦觉得自己受到了比丘族极大的侮辱,却想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硬生生将心里升起的怒火压下。

    大声地重复了刚才说的话,“在下边牧族使者乐敦,见过比丘可汗!”

    这次,凯拉面色平和的让他起来,敞开自己身上的大氅,道:“不知边牧民族此时派使者过来有何贵干?”

    乐敦虽然低着头,但是眼睛却是转了又转,从他进入比丘族以后,没有发现丝毫内乱的迹象,难道是他们安插在比丘族的人传递了错误的消息?

    想了想,乐敦抬起头,粗犷的脸上带着笑意,“可汗陛下,我等这次前来是按照我族大汗的吩咐,前来恭贺凯拉王子成为大汗之事,顺便再来恭贺之礼!”

    凯拉点头,让一让的仆人将礼物接了过来,乐敦又继续道:“听说比丘族最近发生了一些事儿,我们大汗特地让我问一问凯拉可汗,是否无线边牧的帮助,损失凯拉可汗愿意,边牧一定竭尽全力,祝可汗一臂之力。”

    凯拉听完,在心里嗤笑了一声,如他所想,边牧民族始终都在觊觎着比丘族。

    凯拉不似他的父亲,心肠软弱,当即就决绝了使者的“好意!”

    “不用了,比丘族内并未发生什么事儿,边牧可汗多虑了。”

    见凯拉油盐不进,乐敦心里着急,转换了话题,继续道:“可汗陛下,在下一向好奇比丘族的风俗,所以想在比丘多留几日,还请可汗陛下答应。”

    凯拉眼底的神色暗了暗,心里清楚这个使者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凯拉却答应了下来。

    “当然可以,使者也累了,本汗为使者安排了住所,来人啊,但使者下去!”

    凯拉说的快,早在大帐外的士兵,就带着使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