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司寇出声道:“公公,你可否帮在下送出几封书信?在下认为,当务之急必须将对皇上中心的人召集起来,而在下,在朝中多年,对各位大臣的秉性一清二楚,就由在下书信一封,相信还是有很多人愿意站在咱们这一边。”

    这么快,司寇就有了想法,老太监激动的站了起来,“好!好!好!司寇大人你说,奴才一定给大人办到。”

    战戈点了点头,觉得司寇所说有理,他们几年之中也就只有司寇在风来国的朝堂之尚有一席之地,可是单单是召集那些文官,也无法与国师抵抗啊!

    战戈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司寇皱眉,道:“我也想过,可是如今兵符在国师那里,想要调动城中的兵力,只会打草惊蛇。”

    搬到国师的路子受到阻碍,几人却都无法破解,此时天色已晚,言芜双脸色微微发白,最后只是让老太监按照司寇提供的名单送信,战戈则扶着芜双与凤凰一同离开书房。

    很快,战戈与言芜双等人从狱中逃脱的消息传到了国师的耳朵里,国师为此大怒,险些将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青花瓷摔到地上。

    还是站在一旁的凌镜看到后,阻止了国师的动作,握拳道:“父亲大人稍安勿躁,儿子这就派人将他们捉拿回来,交由父亲大人处置。”

    国师手下的动作确实在凌镜的阻拦下停了下来,将手中的青花瓷递给一旁的如雪,心存怀疑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

    于他而言,凌镜也只不过是他为家族传宗接代的工具,若是一个儿子一直乖乖听话,他自然不介意将让凌镜成为自己的接班人,只是,经过前几次的事情,让他觉得,他这个儿子远没有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乖巧,反而多次坏了自己的计划。

    为了让凌镜乖乖的给自己办事,国师绕过桌案,从一旁的木兜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如雪自然明白里面装的是什么,看向凌镜目光带着担忧。

    果然,下一刻,国师所说的话,印证她的猜想。

    “镜儿,不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相信你,而是之前发生的事情中,你的行为太让为夫失望,所以为了让你顺利的完成这次的任务,为父特地给你为你准备了这个,你放心,只要将司寇他们抓回来,父亲就给解药。”

    国师话音落下,如雪不动声色的晃了晃身躯,她一直以为父亲对哥哥总会宽容几分,却没有想到,哥哥同自己一样,都是他手下的棋子。

    想要拦住凌镜服下毒药,如雪却被凌镜的暗示下停住了动作,抿着红唇盯着国师手中的瓷瓶。

    凌镜顺从的跪在国师的面前,道:“父亲所言极是,之前是儿子大意了,就算是父亲不说,儿子为会向父亲求取此药,只为父亲能够安心。”

    国师听闻凌镜的话,眼里的神色暗了暗,面上虽然没有太多的表情,但心里的怀疑消散了一大半。

    “你真是这么想的?”凌镜颔首,从地上站起来,上前几步,结果国师手中的瓷瓶,将里面红色的药丸倒了出来。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国师心里得到安慰,看来之前是自己多虑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怎么会背叛自己,心情舒畅的大笑两声。

    而如雪觉得哥哥为了那些人服下毒药的行为不值,却心里对凌镜心疼。

    事后,凌镜与如雪一同从国师的书房里走出来,如雪拉着凌镜走到无人的角落,面露忧色,“哥哥,你这是干什么?何必要管这些闲事?他们抓到抓不到都与你无关,你这是……”

    凌镜伸手摸了摸如雪的头,心中一副坦然,“雪儿,此举是我自愿的,毕竟,父亲所要抓的人与我有着太多的牵连,我必须自己亲手将这件事情解决,如今,父亲已经开始不再信任我,我也只有如此,才能够消除父亲心中的疑虑,再说了,只要我将他们抓回来,父亲就一定会给我解药,到那时,我不就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