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好好休息。战戈那里,我来解决。”说完,就出了房门,战戈还想要推门而入,就被白玉拦下了。

    “你要是想要芜双更痛苦,情咒发作得更厉害,你就进去吧。”战戈一头雾水地跟着白玉离开了,路上白玉将言芜双的情况通通说与他听。

    战戈听得心神俱臻,很是害怕,“意思就是我再也不能拥有她?”战戈还带着一丝丝的希望,白玉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只是在芜双中毒期间,你们不能见面而已。”

    战戈松了一口气,只是暂时不能见面而已,他等得起,等毒解了他就会给言芜双赔罪,她要怎么惩罚他都行。

    “别急着开心,解情咒的方法还没有找到。而且,情咒未解期间芜双的痛苦每天都在增加。”白玉接下来的一席话让战戈像被冷水从头浇到尾,燃起的斗志都熄灭了。

    战戈和白玉谈完话就和凌樱一起在百花谷的藏书阁寻找解情咒的方法,那里古书典籍众多,几人翻了还几天还没有找到,言芜双的疼痛与日俱增,那痛苦的呻吟声听得战戈恨不得替她承受,寻找方法也就越加疯狂起来。

    五天的不眠不休,他终于在一本手札上找到了方法,书上说,“情咒乃为情而生,若要解开,需得中咒着独自离去,通过情咒的幻想考验方可。”

    “这,岂不是要让芜双姐姐独自一人承担,这也太过分了吧。”凌樱对言芜双的心疼又上升了,白玉沉声道,“告诉芜双,让她选择吧!”

    几人喋喋不休地说着,言芜双静静地坐在床上听着,眼里满是坚定,她要去,再也不想受情咒的折磨了。

    白玉和凌樱互看了一眼,又转头看她,郑重地点头,并且叮嘱她要是有需要,尽管提,他们会竭尽所能满足她的要求的。

    “不行,芜双,我不同意你去。”战戈站在屏风对面,着急地反驳,“此去路途遥远,你身体又虚弱,万一有个好歹,你该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

    “战公子,你何必如此惺惺作态,要不是你对流水过于纵容,要不是你太过优柔寡断,我至于受这份罪吗?我至于弄得如此不堪吗?”言芜双现在特比不想听到战戈那所谓深情的话语,他越说只会让她觉得恶心,虚伪!

    她的争锋相对让战戈很是受伤,但心里也能明白,“芜双,我,我不是故意,我真的已经拒绝了流水好多次,是她,”

    “行了!”战戈的话还没有说完,言芜双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你和流水怎么样,我不关心,我只要解情咒,其他的我一概不考虑。”

    这次的谈话不欢而散,言芜双也没心思理战戈怎么想的,她只要好好保存体力,争取可以去到解情咒的地方。

    三日后,一切东西准备就绪,言芜双背上最重要的行囊,就出发去了百花谷后面的树林里,那里草木繁多,据说还隐藏着许多珍惜药材,也许对于言芜双的情咒有所帮助。

    她忍着疼痛缓慢前行,战戈在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见她倒下,心中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言芜双走着走着,忽然间感到自己的身体的疼痛,她明白自己这是情咒发作了,虚弱地坐在树下,头昏昏沉沉地,想要闭上眼睛休息一会,脑海离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甜美的声音,“战戈,你快过来,快来抓我啊。”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战戈和流水嬉戏的场面,两人在林间玩着追赶的游戏,一向高冷沉默的战戈这下笑得跟个小孩子似,慢慢地追着流水,而一向装作端庄温柔的她此时像个活泼的小女孩,眉宇间的甜蜜像是要把人溺死。

    “我抓到了。”战戈一把拉住流水,将她拖往怀中,宠溺地点了下她的鼻尖,那个动作他很少对她做,言芜双心里满是酸涩,虽然知道这是幻象,但是也不禁疑惑,这难道这就是战戈和流水在蓬莱阁的日常生活吗?

    眼前的场景又换了,是战戈和流水的洞房之夜,战戈眼里的喜色是掩盖不住的,把盖头揭开之后,两人又是深情对望,随后又是一片暧昧又夹杂着甜蜜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