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蓬莱山一处女子闺房之中,流水收起手臂,看着为她诊治的大夫,“大夫,我的身体怎么样了。”

    “小姐,你的伤已经大好,只不过切记短时间内少用内力,亏损的还需要慢慢补回来才行。”

    大夫恭敬的把自己的诊断说出来。

    流水颔首,“多谢大夫。”转头对一旁的心儿道:“心儿,替我送送这位。”

    “是,小姐。”

    心儿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看着在地下来回行走的小姐,语气无奈,“小姐,你这才刚好,怎么就下地了,阁主听说小姐病好了,派人传话过来,说阁主下午来看小姐。”

    “是嘛?”流水神色淡淡,转念之中,她想到了战戈,自从自己受伤以来,在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父亲把他关到哪里了。

    捏了捏指尖,流水咬唇,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我受伤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儿听见自家小姐的嘀咕声,叹了一口气,“小姐~这句话你都说过好几遍了,那日到底发生什么?心儿也不知道,只知道,小姐重伤倒在地上,而战公子却立在一旁,所以阁主你所当然的就认为是战公子打伤了小姐,不过话说回来,奴婢看战公子不是恩将仇报之人,所以奴婢想打伤小姐的一定另有其人,只是阁主不相信而已。”

    “是啊……”流水愁的支住下巴,怎么样才能让父亲相信打伤自己的不是战公子呢?

    流水左思右想,忽然眼睛一亮,她让心儿靠近些,低声在心儿的身边吩咐着。

    心儿听到小姐的办法,眼睛眨了眨,“小姐,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行?”流水翻了翻白眼,“心儿,受伤的是本小姐,那是谁把本小姐打伤的自然是我说了算,父亲到时候一定会相信我的话。”

    “那……好吧。”心儿战战兢兢的去找小姐所说的替罪羊去了。

    下午,流千九和三长老一起来了,看到父亲,流水恭敬端庄的行礼,便一脸笑意的挽住流千九的胳膊。

    看着身侧的女儿,流千九摇了摇头,“你啊,都多大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粘着我?”

    流水调皮的裂了咧嘴,一旁的三长老笑呵呵的道:“瞧阁主师兄这话说的,我们小姐不管多大,我都是您的孩子嘛。”

    流千九很享受女儿亲近自己的感觉,“水儿啊,我听说你的伤已经彻底痊愈?”

    “是的,父亲。”流水点头,又道:“父亲,其实我有一件事儿一直没有来得及说。”

    流千九在石凳上坐下,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哦?不知道水儿要说什么?”

    流水向心儿示意,把找来的人带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