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谁让我有毛病呢。何余万分抱歉。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何余找不着纸巾,只好从桌子上拿了瓶没开封的饮料递给她,“刚才要是坏人拉住你,你不就跑不了了,多危险。”

    “哼,到处都是保安,谁能拉住我!”女孩虽然害怕,但还是嘴硬,刚要接过何余手里的饮料,何余瞬间收了回去。

    “你干什么!你耍我玩啊!”

    “里面下药了,喝了就强制发情。”何余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女孩愣住,再次看向瓶子的时候仿佛在看毒蛇猛兽。

    “酒吧的东西也敢随便喝,”何余放下饮料,又给她上了一课,“强制发情后不找伴侣有生命危险,在场的任意一个alha都有可能用‘帮她渡过难关’这个借口强制性侵你,你看看你周围的人,哪个像好人?”

    性侵这个词对未成年女性o来说太过羞耻难言,女孩红透了脸,想了想,还是转过头看向周围。

    酒吧灯光昏暗,一阵阵波浪式的彩光晃来晃去,不经意暴露的角落里藏着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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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人性的丑态,扭动的肢体,缠绵的喘息,疯狂刷新着她的三观。

    何余适时挡住她眼睛,警告:“你就不该来,来了就别相信任何人,包括穿着这身衣服的我。”

    “你叫什么?”何余放缓语调,适时收手。

    “江悦南。”江悦南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男生,看起来也没比她大多少,却穿着工作制服在给她讲道理。

    “江悦南,”何余不关注桐盐城显贵圈子,一时间也没对上号,“背着你家里人来酒吧,失恋了吧。”

    江悦南立刻警惕地看着他。

    “我猜就是,”何余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没碰饮料,开了瓶矿泉水喝了一口,看江悦南瞪着眼睛看他的水,忍不住乐了,晃了晃瓶子说:“我是工作人员,比你有经验,你不能随便喝,我可以斟酌着喝点儿。”

    “你多大啦?”江悦南收起了刚开始那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模样,两条腿并在一起,规规矩矩地坐着,蔫儿了吧唧的,“感觉你没比我大多少。”

    “哥哥我都二十五了,”何余舔着脸扯谎,“你呢?十五?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