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说得,别人都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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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同他就这样静默下来。

    你悄悄将目光转开,竭力装作平静:“我今后也不说了……至少当着人不说。”

    他怔忪了许久,闷声翘起了嘴角:“那你什么时候说?”

    当然是做那事的时候。

    但你现在又做不了,逞口头威风也只会白白让他笑话,只能憋闷地不说话。

    他没有动静,你便偷觑他。

    瞧见他的笑意便从唇畔攀上了眼底眉梢,如四月暖风里的青柳,枝条都飘舞着搔动着心尖儿,柔软又招摇。

    他笑话你。

    你却生不起气来。

    好一会儿,他才慢慢道:“萧元骐,我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少爷,这一两句话,还是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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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疑难得跟你提起旧时的事。

    他父母早亡,寄人篱下,饥年时被伯父伯母当作货物贩卖,被转卖至京城时,先是被买做贵人喂马的仆童、又被转卖成了一贵族子弟的书童。

    那少爷见他头脑灵光,便时常命他代做功课、书院考校时帮忙作弊,后来东窗事发,主家舍不得责罚儿子,便责罚他这个不安分的仆从,以示惩戒。

    挨几顿不留疤的毒打、在柴房忍饥挨饿都是轻的,大户人家折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纵然江疑不详说,你心里也是清楚的。

    那少爷屡教不改,江疑便次次都要代人受过。

    你忍不住皱眉。

    “后来宫中为顾瑢选伴读,那家勉强够得上资格,便也去参选。只是那公子实在不成器,家里便想出一个法子来。”他继续道。

    你嗤笑:“偷梁换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