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栖垂着眼,不说话,他不知道廖远渡发的什么疯,也没兴趣知道,抿着唇,冷淡又温顺,廖远渡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和他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符栖身上那些缠绕繁复的猩红缎带,好像在他雪白的皮肉上开出糜艳的藤蔓,将他紧紧束缚,溢出被完全支配的脆弱感,带着很重的情欲气息。

    因为缠的太紧,缎带扯下来之后,取代缎带的是斑驳的红痕,洇在雪白的皮肤上反而比带子更显得淫乱,衬着他越发的惨白,漂亮的不像是人,有一种易碎感,轻飘飘的好像随时会消散。

    他低垂着脸,显出一种予取予求的姿态,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不在意,廖远渡在他面前就好像只是空气,廖远渡把他紧紧的搂着接吻,手在他覆着红痕的肉体上抚摸揉捏。

    廖远渡打开他的腿,腿根有被缚出来的红痕,他的手在上面揉了揉,符栖没忍住微微的哆嗦。廖远渡把脸贴上去,温热的舌头从那一条红痕往上舔,像一条湿淋淋的蛇,舔进他两瓣肉之间的缝隙,肥润的阴唇夹着他的舌头,他重重的舔弄,含着小阴唇嘬吸,淫水淌出来打湿他的下巴。

    符栖闭着眼,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被他舔到流水不止,催逼出浓烈的情潮,也依旧是强忍着不叫出声,像一条死鱼,任廖远渡摆布,但没有反应。

    廖远渡忙着舔逼也没有心思说话,于是只有粘稠潮湿的水声在空气里逸散,符栖即使强忍着,也克制不住逐渐急促的喘息,廖远渡重重的吸了一口阴蒂,吞下大股的淫液,然后把舌头捅进潮润的阴道里。

    又湿又热的甬道淋淋的吮着他的舌头,符栖那样冷淡,底下的屄却很热情,缠绵的软肉裹着吸着,把他的舌头往深处吞吃,吃的他嘴里都是那种腥甜的淫味。

    符栖的眼泪溢出来了,咬着牙也止不住急促的喘息,廖远渡埋在他下腹,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那舌头翻搅甬道,呼吸喷洒在阴蒂上的感觉,不自觉的哆嗦,廖远渡用湿热的舌头把他送上了高潮,潮吹的水全被廖远渡吞进胃里。

    廖远渡对他浑身上下都有种怪异的吃欲,他好爱舔,黏糊糊的舌头哪里都钻,连脚也可以湿答答的吃起来,又吸又吮,眼睛要直勾勾的盯着他,然后在细幼的脚踝留下深深的齿痕,不是很疼,而有种顺着腿往上攀爬的麻痒。

    符栖的指尖因为过于用力溢出惨淡的白,被舔的通红外翻的阴唇湿漉漉的,狭长的肉缝在滴水,底下是张着的小洞,因为甬道太深,往里看便显得黑乎乎,廖远渡用手指搭着他的阴唇,粗长的阴茎抵着他的穴口磨蹭,龟头一蹭,温热的淫水就淌了出来。

    廖远渡让柱身贴着那肉缝蹭弄,明明已经硬的发疼,却还要挑逗,被符栖的淫水浸的水光发亮,手里揉着他娇嫩的奶子,“想要吗?”

    符栖冷笑一声,正眼也不看他,廖远渡只能看到他潮湿黏连的黑睫,脸上的潮红显出浓重的情欲,他嘴里说滚,但看起来却好像是装腔拿调的欲拒还迎,让廖远渡浑身都烧起来。

    符栖双性人的肉体自然是浸于情欲,但他的理智始终是脱胎于肉体的,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对于廖远渡的情感,他宁愿忍着汹涌的情潮,也不可能对廖远渡摇尾乞怜。

    他们所有的性不过是建立在廖远渡强迫、符栖被迫的妥协上,廖远渡或许对他由经由欲望而生的错觉爱欲,但他对廖远渡只有厌恶和恶心。

    廖远渡捧着符栖的脸,凑上去和他湿吻,鼻尖抵着鼻尖,深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符栖,声音很低,“我滚了,你怎么办?你的屄都湿透了,不插进去能行吗?”

    符栖抬起眼来,那双被泪水洇的发亮的眸子望着他,眼尾被泪逼出潋滟的潮红,廖远渡只是看着,就觉得心痒,伸手揉他眼尾那鲜艳的红,“嗯?”

    符栖的眼睛是冷的,即使脸上被情潮逼得潮红,但他的眼睛始终是冷的,冷淡又疏离,即使他们贴得那样近,负距离的接触又把精液灌在屄里,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廖远渡怎样操,他也是不喜欢。

    明明就被他操到射精,舒服的浑身发抖,泪流满脸,软乎乎的贴在他怀里轻喘,明明他就让符栖很舒服,可是符栖就是不要他。

    廖远渡把阴茎猛地插进他的屄里,狭窄的阴道一下子被他的肉根撑得满满的,平坦的小腹显出一点凸起。廖远渡心里积着火,操的很重,阴茎又粗长,直接顶到宫口操弄,脆弱敏感的宫颈被龟头重重的碾磨,符栖痛到失语,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脸色苍白。

    廖远渡操的太重,太深,阴唇被他的抽送磨的红肿,宫口被他干出淋淋的水液,他的阴茎好像一柄肉刃,他的甬道都要被他凶狠的捅烂,符栖痛极了,比哪一次性爱都痛,粗暴而又直接,单刀直入,操的符栖晕乎乎的快要去了半条命。